“怪不得你要问同学借。”
小苇脸不红心不跳开始圆谎：“海城同学说，那边今年勉强可以维持。让我预定明年的，或者干脆买好放到明年再来提货。我就说，直接买好得了。开学了，问了海城那群同学，才知道买得太多了。”
“那你准备怎么处理？”
“买都买了。他们又舍不得让给别人。那边说，海城县委会向市里或者省里申请调配令，到时候拿调令来提货。”
“问题是。那些花生黄豆是用市场价买的。政府调令只会照国家规定的价格支付，会亏掉不少钱。”
小苇说：“看在同学份上，亏掉的那部分，我可不方便提。何况，我一下子赚了三千呢，就当是给他们送礼了。”
“卧槽。别人收粮是为了赚钱，你倒好，亏了都不能说。”
小苇说：“反正现在吃喝不愁，条件这么好。市里那笔钱我也用不上，早晚还得捐给社会。”
海涛爸说：“难怪我家小子让我尽管放心，说你绝对值得信任，不会做损害集体利益的事。是我们想多了。”
“就是。小苇姑娘把学费一分不留都捐了，怎么可能搞不正当的事。市里那群蠢货还以为要破获一起大案呢。搞半天纯属误会。”
“看这事弄的。害我们配合市里开会研究了好几次，这不是瞎折腾么。”
“丢人丢大发了。”
“还有一件事。那些歌曲为啥不挂姜主任和你的名？”
小苇说：“我只和他们说不一定要挂，没说不需要挂。合约上写得很清楚，挂不挂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卧槽”一个干部直接开骂：“市委那帮人太过分了，和我们县里抢荣誉，这特么算哪门子事儿。”
“就是。简直就是抢劫啊。”
海涛爸笑道：“我家小子已经怒火冲天，非让我们去市委讨个说法不可呢。”
“太欺负人了。必须讨个说法。”
“真觉得小姑娘不懂好欺负啊。”
有人苦笑摇头：“这事已成定局，我看就算了，闹僵了脸上都不好受。再有好歌，决不能再便宜他们。”
小苇点头：“好。以后都交给我们县宣传部处理。”
海涛爸摇头：“我看那小子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发动同学联合声讨。”
小苇说：“没必要。我这就写信让他不要胡闹。大叔也警告他一下，别让他做傻事。反正好歌以后还会有，不在乎那几首。”
海涛父亲没答，饶有兴趣地看着小苇。
有人恭维：“小苇姑娘不在乎钱财，名声也不放在眼里。到底喜欢什么，跟叔叔说说。”
“依我看，小苇姑娘还是年轻，根本不懂名利的好处。”
“是的。纯洁无瑕，哪像我们成天追名逐利。”
小苇笑道：“我也没啥特别喜欢的，要说有，就是能自由自在地吃喝玩乐就行。”
“我去。这丫头太可爱了。也不知谁家祖坟葬的高，能娶到这么好的姑娘。”
小苇假装羞红了脸，捂嘴笑道：“我可是有名的好吃怕做，蛮不讲理，六亲不认。”
“那是他们瞎了眼。”
“就是。我就没见过比小苇更好的姑娘。又有才又不张扬，还不搬弄是非。”
“长得也不孬，越看越好看。”
“架子摆着呢，稍微打扮一下，能灭了我们整个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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