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小施主似乎对我们有些误解。”四师叔一本正经说。
“误解？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你当我是小孩子吗？”女孩指着两人直接出言讥讽：“你这种假和尚我见多了，也就骗骗我妈这种老封建迷信。”
“还有你！什么打扮，没脸见人吗，干嘛把脸捂起来？一身黑什么打扮，要去做贼？”小姑娘劈头盖脸一顿。
钟行抹了抹脸上的口水，要不是看在五十万的份上，真想起来给她两巴掌。
他觉得面前的小姑娘好像有些眼熟，不过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见钟迈过脸不理会她，女孩哼了一声噔噔噔上楼去了。
李女士从厨房出来，“赵蔷，你不吃饭了吗？”
“不吃了，我有事。”她在楼上回了一声，就把房门关上。
李女士在他们对面坐下，然后道：“不好意思，女儿不太懂事。”
钟行直截了当：“请我说一下令郎有什么异样。”
李女士愁眉苦脸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大概有两年多了，以前他很内向，天天在家里打电脑游戏，也不出去玩，不出去交朋友。
年纪不小也不找女朋友，连驾照也不愿出去学，我们都很着急。
可我和丈夫平时都忙，根本没时间管他。
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突然交了个漂亮的女朋友，小婷漂亮又懂事，我们都很喜欢。
小婷陪着他去学了驾照，给他洗衣做饭照顾起居，儿子也开朗起来。
可从一年前起，他夜里经常会梦游，好几次都从楼梯上往外面跑，夜里被我和丈夫撞见过。
还时不时会呆住，和我们相处的时候突然就说一些莫名其妙又很吓人的话。”
钟行问：“什么话？”
“类似.......突然说‘我不想死’、‘滚开’‘别害我’之类，对了有次还说‘还早呢！’，时不时就有。”李女士道。
钟行问：“你们带他去看过医生吗？”
听他这么问，李女士愣了一下，“看过，医院检查所有指标都很正常，而且身体越来越好了。”
“啊？”四师叔疑惑：“阿弥陀佛，这还能越来越好。”
“他之前天天在家打游戏，饮食不规律，也不运动，人也比较胖。检查出来过肝功能受损，高尿酸，脂肪肝等症状。
后来再去检查都好了，我们又去了第二人民医院（精神病医院），做了精神鉴定，医生说精神状态很好。
也找一些民间的民医看过，都不管用。
他还是经常梦游，还会时不时发呆，说疯话，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家里老人说，会不会是给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所以请两位大师来看看。”
钟行听完大概了解了状态，听她的描述，这种情况更有可能是精神疾病，钟行也不确定。
他本来不想管的，只不过看到四师叔的照片时他认出来，上面的人居然是赵蕊的堂弟赵涛。
看在赵蕊的面子上他才来看看，绝对和那五十万没关系。
.......
之后几人吃过饭，钟行提出想要在屋子里到处看看，最好能看一下当事人的卧室。
李女士有些担心儿子生气，不过还是同意了。
三人上楼，打开房间门的瞬间，浓郁香水味扑面而来，普通人或许辨别不出来，钟行确信自己闻到了血腥味，同时有一股特殊的腥味。
就像小牛奶好几天不洗澡时身上的味道。
四叔严肃起来，取出一小罐玻璃瓶装的粽叶水，打开瓶盖拿在手里。
不一会儿清慢慢变成淡淡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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