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李孝式,分明也是个画饼高手,愣是即兴给郑毅画了一张两个小时的大饼,从民族大义,聊到家国情怀,
从他爹当年辞官闹革命,聊到最近国内发生的九一八,从清军入关,又一直聊到鸦片战争,从英国的大宪章,聊到美国的华盛顿。
慷慨激昂,壮志凌云,给郑毅聊得一愣一愣的。
愣是给郑毅聊出了为国家之崛起而修机器的感觉。
若非郑毅是穿越来的见多识广,说不定这会儿就脑子一热把自己卖给他了。
两个多小时的大饼啊,除了最开始那句,一定让你满意的薪水之外,愣是一句待遇的事儿都没提。
光给喂饼,你连口水都不给啊!
最后,李孝式让他在矿上待着,想干嘛干嘛,缺钱了就去账上支,他要去跟其他的锡矿矿主商议一番,过几天再来找他,便匆匆离去。
临走前还安排经理老吴把自己的宿舍给郑毅腾出来,让他找别的地方住去。
弄得郑毅还真有点感动。
这一次,矿上终于没有人说他是赔钱货了,直接住进了经理的房间,虽称不上豪华,倒也宽敞舒适,矿上的其他人看向郑毅的眼神也都充满了尊敬。
这日子,这不就渐渐的好起来了么?
到了晚饭时分,郑毅本想去饭堂弄些吃食,就见一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人,已经一脸堆笑地等在了他的院子外边,见他出来了,更是连连作揖问好?
“你是?”
“郑先生您,您,您好,我是吴经理的儿子,我叫吴文浩。”
“哦~”
郑毅不禁挠了挠头,回头瞅了一眼宽敞的“宿舍”,道:“我是占了你们的房间了是吧。”
那吴文浩闻言连连摇头,道:“这哪里是我们的房间,这是矿上的房间,是泰有矿业的房间,先生您才是矿上最有本事的人,自然应该您来住。”
“啊这……其实我就一个人,确实是也用不上这么大的房间,要不,你们搬回来?再另给我找一小些的就行。”
吴文浩这下摇头摇得更厉害了,连连道:“您可别开玩笑了,那个……我爸爸他刚刚去市里了,说是要给您买一套新的丝绸被褥,晚上之前回来,就会给您更换,还有一些杯碗盘碟等生活用品,都会给您换新的。”
“额……不用吧。”
“用的,用的,我爹说了,您是有大本事的人,就连大少爷都对您格外看重呢。”
说着,吴文浩将手上的纸包放到桌上来,道:“听说您是福州人,我爹特意让我娘,专门给您做了福州米粉,
还有这个,鱼丸,这个是煮鱼丸,炸鱼丸,还有咱们南洋这边的特色,咖喱鱼丸,这儿还有烧鸡,熏肉,花生米,还有酒。”
说话间,却是已经满满的摆了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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