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就好好呆在邻居家,我去救叔叔和婶婶!”
“哥哥,我害怕!”
“别怕,邻居家叔叔很快就要回来了!”
“那我也害怕!你就带着我好不好?你答应父亲说要好好照顾我的,你怎么可以扔下我不管呢?”
“我……”
萧云是感觉说不过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了。
“可是,跟着我可能会更危险哦!”
“我不怕!有哥哥陪着,我什么都不怕!”
“好吧!那我们走吧!”
就在领居家叔叔出去没多久,萧云带着静思往县衙走去。
县衙本来每天都要日出三竿才会升堂办案,可是今天也不知道刮的是哪阵风,县令居然比起以往还要早许多。
因为还很早,县衙外实际上没有多少人围观,倒是公堂里有不少人,县令端坐于公案之后,两旁站立着衙役,陈掌柜、麻三跪在堂前。
麻三道:“大人,你看,他们药铺卖的都是些已经发霉的药,我一个手下因为生了小病去他们家抓药,却反而越吃越严重!我带人去他们药铺理论,反而遭到他们殴打,你看这,你看这,还淤青着呢!”
麻三边说边把装在麻袋的药倒了一些出来,果然是发霉已有异味的草药。
然后指着自己身上的淤青的地方,控告陈掌柜。
陈掌柜辩道:“一派胡言,他屡次到我药铺说我药铺卖的是假药,然后殴打了我侄儿,现在又颠倒黑白,还请县老爷为草民做主呀!”
县令怒拍惊堂木,道:“放肆!现在麻三证据确凿,哪容得你狡辩?”
“大人,草民是真的冤枉呀!”
“本官劝你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大人!草民是真的冤枉呀!”
“来人,先打他十个大板,看你还招不招!”
衙役把他按倒在地,另外一个衙役就拿着大竹板准备要打。
“慢着!”,就要打下时,县衙门口传来一少年的声音。
就见此人十六岁左右,面容清秀,约有一米八个子,正是萧云。
“哪家的小孩,竟敢扰乱公堂!”
“本少爷正是昨日殴打麻三的人!”
“哦?原来你就是还在追捕的凶犯之一!来人,先给他十个大板!”
“慢着!大人,您说这草药是过期的草药,不知这是什么草药呢?”
“本官又不是大夫,怎知是什么草药?麻三,你说,这是什么草药?”
“大……大人,这是……这是……”
“哼!麻三呀麻三!你要诬陷好人,也不找些好的理由,随便拿了我家药铺用来煮饭烧火的艾草,你就说是我们药铺卖的药,这岂不是可笑?”
陈掌柜一听,眼前一亮,自己怎么没想到这虽然是草药,但实际上是麻三随便找来的发霉的艾草!如果想到这个,也能说明自己就是被冤枉的了,不过自己真的是心急反而糊涂了。
“麻三,这草药你是从哪里发现的?”
“诶,这个,这个,哦,我是在他们药铺前发现的!”
“大人,这就对了,早上下人说烧火用的草有些味道,想拿出来晒一晒的,不料就被麻三拿来当做证据了!”
县令又拍了拍惊堂木,力道不小。
“混账!按你这么说,反而你大人有理了?”
“大人,我说的是麻三的证据是假的,我们可没给麻三的什么人看过病!”
“大人,是小人去他们家抓药的!”
麻三旁边有人回道。
“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你抓药的药方是什么?可还在?”
“抓了药就丢了,我哪里还记得药方?”
“那好,既然药方丢了,那你应该知道你得的是什么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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