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野兽在看到同伴被杀呆愣了一会立刻夹起尾巴逃窜起来几个纵身便跑到远处,张羽化没有理会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另一只畜生逃跑的方向随意一掷便从远处传来一声“呜嗷”野兽的惨叫显然逃跑的那只已经被张羽化扔出的石头结果了。
来到牛爷爷的尸首前,忍着心痛也不顾其散发出的臭味,将散落在地残存的内脏和肠子塞回牛爷爷的体内,在附近的草丛中他也寻回了牛爷爷缺失的手臂,只不过早已被野兽撕咬的不成样子了。
以手为工具挖了个坑将牛爷爷埋了起来又为其立了个碑用血写了‘牛爷爷之墓’跪在墓前无声的痛哭起来。
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我跟你们在一起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朵儿你在哪?牛爷爷走了你知道吗?内心撕心裂肺地呐喊起来。
‘噼啪~’天空也开始下起雨来,雨水不一会就浸透了张羽化的身体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跪在墓前。
‘小石头你杵在那干嘛,这样可是要不到食物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来来爷爷教你要这样做’
‘哎呀,小石头你这是怎么了快来我跟前我看看,你这伤口都生虫了咋这么不小心快清洗清洗,辛亏爷爷我有包治百病的草药我这就给你咀嚼敷上保准明天就好这可是......’
'怎么长的这么结实了,小石头老实给爷爷说是不是最近藏了什么好东西'。
第二日,雨后的清晨青浦山在雾气的笼罩下显得若隐若现,如同一幅淡淡的水墨画展现给世人面前。
一阵清风抚过引得山脚下一颗粗壮的大树树叶沙沙作响,似乎在诉说昨天在这里发生的故事,不时有小鸟飞上枝头清理着湿漉漉的翅膀像似在倾听大树的诉说。
大树脚下一道人影孤零零的跪在土包前,良久那道人影有了动静,重重的朝土包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向着乌梅小镇的方向失魂落魄走去,其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
在一泥泞的古道上一行人骑着马匆匆赶着路,这一行人是由八个骑着高头大马,身着统一青衣外套皮甲的精壮男子和一辆精致且车帘是粉色的马车组成;
骑着马的这八人像似某一经过特殊训练的组织,以前五后三呈品字状将马车紧紧护在其中央向前推进着。
这一行人除了两个人面带凝重,警惕的看向四周外,其余几人则满脸轻松甚至还有些兴奋的样子。
而驾驶马车的灰衣中年人好似知道前方有什么危险,神情紧张的缩着头在瞄了眼怀中的宝剑在着后试探性的探头看了看前方的小山头,在要经过小山头时,立马缩起头右手有些发抖的握着剑柄。
为首的一中年人在经过小山头时,神情严肃地扫了一圈后面的人,便回头看向前方,只是回过头的他眉头更加紧皱,左手牵着马缰右手已经摸向武器,双腿下意识的用力夹了下,胯下的马儿以此使马加快速度。
被其扫视的众人也开始收起轻松的表情紧张的盯着前方,甚至有一名青年因紧张早已抽刀护身。
很快这行人便有惊无险经过小山头在距小山头约二三里地外放缓了速度,背着写有‘镖’字小旗的另一名中年人,骑着马来到为首之人身旁面色有些凝重道“头,情况有点不对啊,那些家伙平日可不会放过像我们这样的目标呀!”
为首之人刚想说什么突然拔刀挥向旁边“小心”嘴中一声厉喝,
“啪!”一支向他们袭来的箭矢便被其一刀劈成两段掉在地上。
不多时从路两侧的树丛里蹿出数十人,将骑马的一行人围了起来。
“好刀法!我道是谁?这不是徐镖头吗,这此押着什么宝贝让兄弟掌掌眼呗”只见一头戴头巾满口黄牙,光身穿着貂皮小马甲的人,大步流星的朝着被围之人走来。
其身后紧跟着两人,一名是个身高两米多,块头出奇的大,裸露着上半身且肩头扛着一把鬼头大刀的光头男,另一人则打扮的跟教书先生似的,头戴西瓜帽佝偻着腰长相有点猥琐。
两旁之人纷纷为其让道,他随手将手中的木弓扔向旁边之人,目光从前方骑马的中年人身上不由自主的滑向后方的马车,用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大笑道。
“放肆!我们是乌梅小镇南德镖局的,还不......”骑马的一名青年对其厉声呵斥道。
还没说完便被叫徐镖头的人瞪眼打断,徐镖头双手向着身穿貂皮小马甲之人抱拳回应道
“原来是黑风寨的二当家申弛申掌柜别来无恙,今日趁着押镖我带了几个新人出来历练历练,他们不知道你的大名言语不驯还请多多包涵!”
徐镖头顿了顿,看申弛眼神依旧盯着后方的马车再次大声道
“申掌柜,我等此行是受莱茵镇李家那边的委托,所押之镖也是李家之物还请申兄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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