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区域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地血腥味夹杂着一阵阵难闻刺眼的尸臭味,让一众在死尸堆里寻找着什么的土匪也是苦不堪言。
“桀桀~”在看到如此血腥场面全身笼罩在斗篷下的人发出一阵怪笑声,那声音就像指甲划在玻璃上一样尖锐刺耳。
为首的中年人只是简单的瞥了眼对方也没说什么只是从其脸上可以看出无奈且混淆着一丝常人无法察觉的厌恶表情,斗篷下的人似是感觉到中年人的眼神,有些无趣的停止了笑声转而伸出藏在斗篷里的一只几近干瘪的右手形似骨爪几乎没什么血肉,很难想象那宽大斗篷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伸出的右手中指戴着一枚灰色类似骨头做的戒指,戒指的顶端是一个缩小版的骷髅头,手中握着一根木质法杖,法杖长两尺左右,顶部的一头交叉弯曲上面镶嵌着一颗鸡蛋大小椭圆形的灰色宝石。
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只是简单地将镶有宝石一端的法杖指向前方斗篷下响起一句晦涩难懂的咒语,“亡灵之门开!”等咒语念完斗篷人嘴中才吐出一句让人能听得懂的词语。
随着话语落下法杖前端的宝石中射出一道灰色浓稠的雾气在斗篷人前方一米处停了下来,不消几秒扭曲的灰色雾气便凭空形成一道由雾气凝聚成只能通过一人大小的门。
由于浓稠雾气所挡根本看不清门的另一头是通往哪的,只是不断有恐怖的哀嚎声从门内传出,引得一众土匪停下手头之事齐齐看向此处。
不多时门中的灰色雾气开始涌动起来似有什么物体要从中出来,在一众视线下一只人形浑身长满绿毛的怪物从门里走了出来,怪物眼冒绿光扭动了一下身躯使劲地嗅了嗅空气中的血腥味显得异常兴奋“呜嗷!”在发出一声怪叫声后急速地扑向死尸堆里张着长满尖锐牙齿的大嘴,开始啃食起地上的一具死尸,随后陆续从门里走出两只一样的怪物加入了其中大块朵颐起来。
离怪物最近的一名年龄较小的土匪绕着怪物边缘走了几下细细看了一会,突然脸色苍白的他失声道
“我的妈呀!这不是前段时间被二爷玩死的柳姓姑娘吗?我记得那姑娘生的水灵咋活过来了还变成这么个怪物!”
他可是清晰记得当时这柳姓姑娘是他弄上山送给二爷的,那姑娘生的水灵身段也是极佳他可是一直惦记着奈何二爷一直不给他这么个小人物机会,前后细细对比下面前的怪物除了全身长着绿毛和满嘴尖牙外,从大概轮廓来看那可不就是脱光衣物的柳姓姑娘吗?
在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不该说的话后他立马瑟瑟发抖的低下头,他能感觉到前方正有一双眼睛透过斗篷死死盯着他。
“首领!找到二爷了只是...”
中年人在听到那名土匪失言后本想对斗篷人说点什么没想到被跑过来的另一面土匪的话语打断,转而不满的厉声道
“只是什么,说!”“回首领,只是,只是二爷已经被石柱的鬼头刀连同石柱一起被砸成肉泥了”
中年人听完汇报收起折扇一拍左手全身冒出一股冰冷地杀意目露凶光
“是谁这么大胆,敢杀我兄弟,如若让我知道我定活剐了他,剥其皮尸体挂于寨门暴晒十日来祭奠我兄弟的亡灵。”
斗篷人在那名土匪的引导下来到被砸成肉泥的申弛面前,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
取其一块碎肉放于一用人头骨做成的器皿中,嘴中念起咒语器皿上方便形成一面雾气组成的镜子,镜子中一阵雾气翻滚后显现出一幅动态画面,正是张羽化击杀申弛乘马而走的一幕,赶过来的中年人正好目睹画面中的一切,这不是李家老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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