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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孔夫子,吾闻汝言多矣,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孔子:太白兄所言极是。

李白:夫子以为何言最好?

孔子:吾以为诗中最好者,莫过于《关雎》。

李白:关雎虽美,然吾不甚喜欢。

孔子:何也?

李白:吾以为诗应豪放,如龙蛇起陆,鹤鸣九皋;《关雎》虽好,稍嫌缠绵。

孔子:《关雎》之妙,在其温润如玉,缠绵悱恻,乃情之至也。

李白:情之至,夫子言之有理。

孔子:可是太白兄所言豪放,吾非不赞同,然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李白:诗之魅力,本在于情。

孔子:此言不错,然情只可至真至纯,岂可泛滥无力?

李白:夫子言之有理。

孔子:太白兄之《静夜思》犹能妇孺皆诵!

李白:夫子过誉,此乃其发自肺腑心声罢了!

孔子:看似寻常最奇崛,成如容易却艰辛。

李白:夫子此言,虽平白如话,却含蕴无穷,堪称至理名言!

孔子:情之至,善之始,理之依也。

李白:故诗之道乃性之至真至善。

孔子:诗三百篇,其情其景亦可求也。

李白: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故诗贵予义,非以利之。

孔子:诗之所贵者,托物言情,寄言寓意也。

李白:而今日之诗人,又岂是昔日可比?

孔子:自古文章气如虹,文风不立,何以立身立国?

李白:适逢世事如棋局,百年身世似浮云;吾辈纵有凌云之志,亦难脱物事相欺之困厄。

孔子: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物而动,性之欲也。

李白:然则诗之为用,在歌其性情,在发其正直,在传其忧乐。

孔子:此言得之,诗之精神正在于此。

李白:故诗言志,志乃心之所向,情之所发;吾辈读书人,皆当悉心体会,以求有所致也。

孔子:太白兄言之有理!

李白:夫子以为诗三百之外,尚有何可取者?

孔子:吾以为楚辞亦是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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