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对于谢庸的那个问题,雷蒙德似乎再也没有回答过他了。
不过,谢庸也能理解。
因为这个德尔塔小队并没有做出什么具体的事情,甚至谢庸现在对于德尔塔小队的任何考量都来源于原剧情。
谁知道他们在这个时间点是个什么情况,万一就是来盯着谢庸的呢?
那这就跟雷蒙德没什么关系了。
玩累了后的谢庸还是跑到了中央大街的废墟里,去寻找那些没被完全损毁的食物,美美地饱腹一餐。
然后晚上继续跑到了地下下水道里去休息,今晚的撤离工作,狼妈他们不会阻拦的,因为没有收到命令。
这就是雇佣兵的劣根性,没有命令,什么都不会做,而一旦有了任务,不成功就是死。
今晚,谢庸好好地享受了一场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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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25日的黎明时分,原剧情还是不期而至。
伍角大楼发布了声明,宣称浣熊市内有放射性物质泄露,并扩散至了全市区。
显然,政府还是决定用谎言来操控媒体封锁真实信息。因为军方本就是安布雷拉有机生物兵器的重要客户之一,二者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为了掩盖安布雷拉暗中开发生物兵器导致病毒泄露的真相,政府不仅散布了不实信息,并由国民警卫队对浣熊市实施了全面封锁。
对企图逃离浣熊市的市民进行了抓捕,浣熊市自此成为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断绝了任何获得外界增援的可能。
“我们该怎么办?”在接到了浣熊市被封锁的信息后,雷蒙德马上致电谢庸。
“我们等!”谢庸对此回答得斩钉截铁,“这种封锁就是美国政府先出招了,想要让浣熊市自取灭亡,”
“他们想把这一切都掩盖在尘埃之下,然后把一切责任都放到安布雷拉身上。”
“现在就等安布雷拉出招了。”
“但,我们要等多久?”雷蒙德对此非常焦虑,因为还有大量的幸存者和警察局成员困在浣熊市警察局,每延长一天就是对生命的赌博。
“这两天,安布雷拉应该就会开始发力了。”
谢庸对此很肯定,因为他知道安布雷拉公司这次非常被动,再不行动,或者借此机会搞点事,那就再也立不起来了。
“但是,安布雷拉是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的。”雷蒙德不由地叹息。
“当然了!”谢庸对此早有腹稿,“他们能做的就几样,斩草除根+废物利用,消灭我们的同时进行生化产品的战斗测试,一举而兼得,何乐而不为呢?”
“杀千刀的安布雷拉!”雷蒙德对此破口大骂。
安静了几分钟后,雷蒙德最终还是语气虚弱地问了一句:“科恩先生,你觉得我们能活下来的概率是多少?”
这是雷蒙德第一次叫出了谢庸的名字,之前一直是直接问事的。
谢庸也回答得很正式:“这要看我们能捱多久,每一晚都是死神的催命符,但只要熬到下一天,我们能幸存下来的概率就越大。”
“但我们要熬多久?”这是雷蒙德迫切需要知道的,“我们的生存物资可能拖不久。”
“你觉得我们会熬很长吗?”谢庸不可置信地反问,“最多两三天,封锁就能解除了。”
“别唬我。”
“不用唬你,就这个感染速度,没几天,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生物全都是丧尸了。”
“政府部门正好顺水推舟,施展导弹覆灭计划,然后计划实施前夕,你就会看到封锁完全撤除了,那就是准备施展覆灭计划的开始。”
“……”回应谢庸的是雷蒙德长时间的沉默。
雷蒙德没有回复,谢庸也不在意。因为任谁摊上这个乱摊子,能不疯都已经是世界上最有才华的人了。
大多数人的情况,甚至比布莱恩艾隆斯都要差上一些。
谢庸要不是经历过在哀星号上六个月的生活,他也顶不住。
可现在,他却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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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号一整天,谢庸做的就不再是刷丧尸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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