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着,贾玑询问道:“樊将军英勇,只是解决了左冯翊的军队,我军也没有办法解决眼前徐中郎将的禁军,不知樊将军有何办法?”
“这......”
如今的左冯翊是由宋翼担任,这个人是王允的同郡人士,换句话来说完全不懂兵事。
所以,樊稠很自信地说一部人马就将宋翼给全军覆没。
但徐荣不一样。
樊稠没有将徐荣的禁军给全军覆没的能力。
“玑弟,你有什么高见吗?”
见贾穆发问,贾玑自是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计策道出。
听完这个计策,贾穆道:“好方略!不过我想稍作修改!都听好了我的计划,明日季直先生和我如此如此......”
“这......”董遇拧着眉,“骗人不好吧?”
“真没看出来季直先生还是一个迂儒啊!”
说完的人是樊稠,不过董遇没有计较,他说道:“这种事情不一定非要我来吧?”
“因为季直先生是段中郎将的人。”贾穆给了一个回答,“我们的粮草基本上都是由段中郎将提供,我也只有和季直先生商讨此事才最为真切。”
“......可徐中郎将不一定知道啊!”
“季直先生,俘虏们会告诉徐中郎将的。”
......
朝廷军营地。
“徐将军,王宏死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皇甫嵩稳稳当当地坐在中军大帐,说实话王宏死了他心底还有一丝痛快。
徐荣看了眼皇甫嵩,他能够感受到军中士气受到动摇,不少部将都按耐不住问他要怎么办。
对此他的回答很统一:只可守,不可攻。
“能怎么办?”先反问一声,随即他自问自答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军如何作战?敌军数倍于我军啊!”皇甫郦询问道,并道出了一个事实。
“数量这方面不必担心,那个名叫贾穆的人一路上是收拢了不少人马,但大多数并非士卒,只是惧怕王允赶尽杀绝的凉州人,缺乏专业的军事训练,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如今王允松开了口,他们没有死亡的威胁,想来更是无心作战,我军只守不攻凉州军自会崩溃。”
少见地,徐荣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对于凉州军的认识除了“无心作战”以外都比较清楚。
“那接下来的对持就麻烦徐中郎将固守营地。”
两天后。
一封从左冯翊治所高陵的信件抵达了朝廷军的营地,上面写明了担任左冯翊的宋翼将要南渡黄河,截断凉州军的后路,希望接下来朝廷军能够与他一起夹击凉州叛军。
徐荣没有理会,仅是将竹简交给了皇甫嵩。
又过了两天,凉州军将先前所擒获的俘虏全部送还给了朝廷军。
琢磨了片刻,皇甫郦得出了自己的结论,“凉州叛军缺粮了?”
“不好说。”徐荣言简意赅地回答了这个问题,原因很简单,要凉州军真的缺粮,那么就会在一开始就将俘虏放还或者就地斩杀,绝不是现在这个情况。
皇甫嵩默默将两人的样子记在心中,他大概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他不太想说出来。
对持来到了第五天。
朝廷军中所有人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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