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这么失态,只是能继续留在这个风雪中的小木屋而已,却仿佛占了多大便宜一样。
欢欣鼓舞道:“那咱们可说好了,你答应我的,明早不把我背到卫生院,我这两天养病也不回娘家,等病好了我再回去。”
张扬翻了个身,懒散道:“随你的便,你这两三天不回四九城,也不回轧钢厂,就不怕你那婆婆还有厂长书记责难?”
听到这话,秦淮茹满不在乎的重新钻进被窝,像个慵懒的小猫咪一样。
“那没事,我婆婆倒希望我在娘家多待会呢,能少吃点家里的口粮,至于说轧钢厂,车间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丈夫又是因公殉职,再说有傻柱和一大爷遮掩着呢,到时候我就说大雪封山,实在走不出去。”
“傻柱是谁?”
张扬揣着明白装糊涂,微微搂住了秦淮茹。
“你说傻柱呀?我们院里的一个炊事员,心肠挺好的,就是他这人目的性太强,平常总是有意无意的想接近我,献殷勤什么的,让人心里怪不爽利。”
似乎是怕张扬不悦,秦淮茹又慌忙补充道:“你可别多想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他给我送盒饭,照看孩子啥的,都被我拒绝了……”
张扬听到这话,忍俊不禁的嗤笑了下,心理暗道,傻柱这个痴情人设打造的还真是没丁点用处。
据他所知,傻柱每次从食堂打包的饭菜,十之八九都被进了贾家那几个狼崽子的肚中,现在可倒好,经年累月的接济,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勾销了。
果然最是无情妇人心,张扬算是对这句话有了切身体会。
秦淮茹见张扬止住话头,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还以为张扬对这事吃醋了,刚准备着急的继续辩解。
却发现耳边已经传来张扬均匀的呼吸声,这让秦淮茹高兴之余有些失落。
她难受的是,张扬居然一点儿都不为傻柱的存在而感到吃醋竞争,反而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想到这,秦淮茹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小心的用手掐了一下张扬的胳膊,发现对方无动于衷,一副酣然入睡的模样后。
心生一计,干脆将散乱头发扎起,钻进被褥……
果不其然,原本心里在盘算事情的张扬,哪里有所预料,只能在乌漆抹黑的夜里,不停质疑,昨天自己将秦淮茹从冰天雪地的山谷背回来,到底是对是错。
唉,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张扬清楚秦淮茹的为人性格,知道她就是个大火坑,要是被缠上保不齐会带来无止境的烦恼。
所以对秦淮茹有所提防戒备,就等着她伤势痊愈之后,大家一拍两散,往后各不打了,再无瓜葛。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就怕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秦淮茹经过这么一遭事之后,倘若说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三天两头往冯家峪镇公社跑的话。
多少是个隐患呀,所以关键时候,张扬有些不放心的又问了一下秦淮茹。
“大姐,咱可说好了,过两天你就麻溜回城,咱谁都不认识谁。”
秦淮茹自然是满口答应,拉着张扬的手不丢,披肝沥胆,再三保证道:“你,你放心,姐,姐心里有分寸,知道怎么做……”
“行,但愿过两天后,你心里仍像现在一样有分寸吧,别说话不算数。”
说着,张扬移下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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