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府邸内外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祥和之气笼罩四周。红绸高挂,金狮守门,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不凡与庄重,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幸福的芬芳。
宾客们便络绎不绝地踏入了这座承载着无数荣耀与故事的府邸。
他们身着华服,面带微笑,有的是朝中重臣,有的是门阀世家,更有远方而来的挚友亲朋,共聚一堂,只为见证将军嫁女的盛典。
而我一脸懵逼的,在黑蓑和女仆的“搀扶下”进入武侯府,之前下擂台后,想尿遁借故离开,被严防死守。
后面架着从城楼那边过来,双腿和腰身,直接被用红绸缎固定在马背上,沿着主干道一路招摇过市,不知道的以为是要彰显女婿,知道的怕不是以为哪绑票的。
唯独让我有一丝心安的,路上瞄到街边偷偷观看的红豆三人,都平安无事,她们也甚是听话,装作看热闹,没向我打招呼,我也不敢多看,免得被歹人惦记上。
到了府上,被侍女引入一厢房,显然是预留给新郎官,筹备婚典用的,里面已经端坐一女人,看其打扮应是婚礼司仪红娘,
那红娘身着一袭精心绣制的红衣,衣襟上绣着寓意吉祥的牡丹与鸳鸯,颜色鲜艳而不失庄重,彰显着她作为这场婚礼司仪的重要地位。
她的面容初见如秋水般沉静,眼神中透露出成熟与稳重,起身引领穿梭于随从女仆之间,言辞得体,举止大方,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安排事宜严丝合缝。
然而,那红娘显然也注意到,我偷看她的目光,甚至对她丰盈之姿窥间伺隙之事,也并未介意,就回以微笑,正要回头接着安排仆人琐事,抬起的手猛地停顿一下。
红娘随即借着要给我挑选礼服的理由,靠近对我上下打量,这一发现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红娘的表情在瞬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份原本的成熟稳重似乎被一阵风吹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浮与妩媚。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但这份轻浮与妩媚并未持续太久,红娘很快便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在仆人们面前失态。
她迅速调整心态,将那此时不该有的情绪深深埋藏心底,重新恢复了那个稳重而端庄的司仪形象。
她深知自己作为婚礼的引导者,她的职责是维护这场婚礼的和谐与美好,而非揭露或搅动任何可能破坏婚礼的暗流。
她挥手让众侍女退下回避,说是要给我换上新郎服并检查身体,大家竟然理所当然的退出去,并关上房门,独留红娘与我在房间内。
那红娘见众人离远,刚才还心平气和的脸,瞬间面目狰狞,仿佛下一秒便把我生吞活剥啦。
“官人哪里人,可请奴家告知一二,筹备半宿,奴家这手似有疲惫,时而没轻没重的,官人莫见怪。”
红娘手指捻着我衣领系带,帮我更衣。
但我觉得她更像是在拆外卖包装准备开吃,赶紧回答:
“狐仙姐姐,莫怪,小弟我也是身不由己,被人押送过来,给几个胆子也不敢搅了这庆典。”
我唯唯诺诺的说道。
是的,眼前方才大方端庄的红娘,便是见过两次的狐娘平儿。
平儿并没停手,继续为我宽衣解带,不过人脸都化成狐狸模样,露出獠牙,凶相毕露。
“那官人有何打算?”
“今日我被保送夺冠,想必有势力定让我成为将军女婿,而昨日一不知名大人物,买走强逼我签下的卖身契,今日怕是拿出来让将军颜面扫地。”
就在我惴惴不安说话之际,身体已成剥壳鸡蛋,在面前用餐者眼中成为玉盘珍馐。
“狐仙姐姐可否借我之前那般丹药,我手掌印因之前蛤蟆腐蚀,只需治愈,那契书上手印便做不得真,到时候便是闹事者下不来台。”
我噤若寒蝉的说道,幸而她抚摸我心脏的手稍缓。可随后平儿绕到我身后,双手扶着我腰,好似丈量我腰围,
“可奴家怎知官人是否诓骗隐瞒,毕竟事关小姐颜面。”平儿轻言软语的问道。
眼看腰子不保,我战战赫赫回道:
“狐仙姐姐放心,我心中自是知道轻重,昨日被他们捉到,手被掰断,性命堪忧,
“今日本想逃脱,可未曾想到看守森严,未得遁走之机,只能随众入府,才有幸见救星姐姐。”
“我虽鼠雀之辈,但也知倘若真配合那些歹人,逃不过杀人灭口的下场,更知坏了小姐人生大事,得罪将军,万死不辞啊。
再者,狐仙姐姐曾有恩于我,又遭此生死之际,还望狐仙姐姐保我小命,日后定当投木报琼,报效万一呀。”
我说完就准备跪下,然后被平儿拖住,牵着手往屋里间,显然她刚捏了一下验过我的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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