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死架不倒。
克五也就剩下了这些不值钱的卖弄。
“上一次我在鸭肚子上画了一只势利眼,被你们聚福德给掉包了,再画势利眼,又得被掉包,那就写一个狗字吧。”
故意瞅了一眼常贵。
“狗眼看人低的狗字。”
毛笔落在鸭身上。
笔走龙蛇,一个铿锵有力的狗字,在鸭身上显现了出来。
“五爷,好字。”
文三上赶着追捧。
还回头看了看狗子。
“狗爷,您说五爷这字好不好?”
“就算我不识字,也看出五爷下了一番功夫。”
巧妙的竖立了自己大字不识一箩筐的人设。
谁也不会怀疑一个文盲偷看情报。
“我呀,也就剩下这么一点优点了。”
克五坐在了凳子上。
特意挑选了居中的位置。
文三和狗子两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了克五的两侧。
相当于二鬼把门。
就着不要钱的茶水,跟别的食客一样,说起了场面话,东家长,西家短,谁家公公晚上爬了儿媳妇的床,谁家小媳妇偷了汉子,说的不亦乐乎。
后面烤鸭上来后,克五跟狗子和文三说起了烤鸭的具体吃法。
两人犹如好学的孩子,还真依着克五的传授,吃了起来,吃完,竖着大拇指,对着克五又是一通彩虹屁。
没像刚才那样以茶代酒。
狗子特意要了两瓶二锅头,牛栏山的二锅头。
不喝白酒,克五如何才能嘴上没有把门栅栏的说聋老太太的情况。
文三无意。
狗子有心。
一碗接着一碗的敬着克五的酒。
一瓶二锅头,大半进了克五的肚子,眼瞅着酒劲上了头。
察觉火候差不多,狗子有意识的将话题往后院聋老太太身上扯。
“五爷,今天要不是文三跟我说了您的事情,我真不敢相信自己有朝一日居然能跟内务府克家的少爷一块喝酒,多大的荣幸啊,真长了见识。”
文三见狗子提到自己,抬眼瞅了一下,又把精神放到了面前的那些菜品上。
这聚福德的鸭子,跟街头巷尾卖的鸭子,味道还真的不一般,忒好吃了,他没时间恭维克五,也没时间附和狗子,吃鸭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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