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方人的刻意操纵下,薛远拿到燕家的“罪证”后直接进宫去逼沈琅下旨处置燕家。
看到所谓的“罪证”,沈琅面上非常气愤但心里已经快把大晚上进宫的薛远骂了个狗血淋头。
薛远的目的他明白,所以也气这老东西贪婪。
当然,除此之外他也想从中分一杯羹。
所以,沈琅佯装愤怒直接给了薛远一道收押燕家的圣旨,却故意没有给那圣旨盖章。
薛远拿到圣旨打开一看,确认了里面的内容后便没有再多关注,而是高兴的拿着圣旨出了宫门。
次日,燕临冠礼。
苏挽筝与谢危一同前来参加。
燕家的事京城中大部分名门子弟都有所耳闻,所以今日前来参加冠礼的人很少。
除却与燕临定亲的方家就是燕临平日的一些好友以及宫中一起读书的同城,最后就是谢危和苏挽筝二人。
看着这冷冷清清的冠礼,燕牧心中微微叹气,但身旁的燕临却仍旧笑着一张脸将他们这些人迎了进来。
自己儿子的成长,燕牧也看在眼中,同时再次在心中为曾经不争不抢的自己后悔。
因为人少,所以在冠礼开始前他们这些前来观礼的人就分男女分别坐一桌。
跟着薛姝前来的薛烨看着燕临面露不忿,嘴巴说话也臭的很。
同薛姝坐在一桌的苏挽筝听着薛烨不干不净的发言心中不悦。
于是在薛姝再次对薛烨劝解无果后,她出声道:“薛大小姐倒是好教养,只是你这弟弟却不是如此。出口尽是粗鄙之言,竟比一个乡野村夫还无礼。”
“唉~也不知一向最重仪态体面的薛国公知道会如何?”
薛姝听后还未说话,薛烨就已经像一只被惹毛的公鸡开始炸毛了。
只见他双面通红,双眼怒目圆睁恶狠狠的盯着苏挽筝道。
“你不过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女流之辈竟然也敢同本公子这般说话?不过就是仗着颜色好让谢大人对你高看几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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