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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刚才是我们多有冒犯,请您责罚吧!!”

此时的旧镇首席骑士布兰登·海塔尔早就没了先前的傲慢与轻蔑,眼神里全是求生的渴望。

而与旧镇伯爵同名的海塔尔家族骑士霍巴特则跪地不起。

这既是因为撞墙摔落下马的疼痛,也是因为恐惧。

他的酒也早就醒了,刚才他的所作所为全都是酒惹得祸。

他本来只是一个安分守己的海塔尔家族有产骑士,原本在封地本本分分耕地的他因为一些事务来到旧镇。

他体内流淌着的海塔尔血脉,让他和旧镇的首席骑士布兰登·海塔尔搭上了关系。

可是如今,就算是旧镇的首席骑士,也不得不跪伏在两位坦格利安血脉脚下。

这就是权力和血脉所带来的,在维斯特洛,有的人从出生起就注定了地位的高低。

“伊戈大人,布兰登爵士是个好人,霍巴特爵士也是。

这次全都是佳酿美酒惹得祸,就饶他们一命吧。

我会请求霍巴特伯爵将他们派遣到石阶列岛去,为王国流汗流血。

让他们死在敌人手里,总比死在铡刀下有用不是?”

伊戈可不想要这种只知道酗酒的饭桶,他断然拒绝了。

但他也不是屠夫,非要每个“踩了自己脚的人”死在自己手上。

“美酒真是害人啊,”伊戈唉声叹气地开口:

“但是该有的惩罚也不应只是我一句宽恕,就不再追究,你说是吗,戴伦王子?”

“公正的天父会惩罚他们。”

虽然戴伦知道伊戈现在同时是父王、戴蒙亲王和雷妮拉公主身边大红人。

但他身在旧镇,还是此地伯爵的侍从,自然要为旧镇的首席骑士布兰登·海塔尔求求情。

更何况布兰登还曾短暂担任过自己的剑术导师。

伊戈其实早就有所怀疑。

他怀疑戴伦·坦格利安是不是早就听到了动静。

但是他为什么始终不为所动?

他想看自己笑话?

伊戈不觉得戴伦是这种低趣味的人,他同时也不觉得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能想那么多。

有人在背后教他?

伊戈很是怀疑,但他没有证据,也不能从戴伦的一字一句间发现蛛丝马迹。

伊戈开口回答戴伦:“天父的惩罚总是残忍。

上一次我求天父为我的清白作证,天父收取的代价是四条人命。”

伊戈一笑,继续道:

“依我看,就惩罚他们几个亲自照顾受伤的骑士,直到几位骑士的伤势痊愈。

至于我嘛……”

伊戈故意做出后背依旧很疼的样子,“嘶哈嘶哈”了一会儿,“我只要一声道歉和十只绵羊。”

“十只绵羊?”戴伦王子对伊戈这个要求很是困惑。

“好!”

布兰登·海塔尔却一口应下,他认为自己大难不死已经是万幸了。

虽然他也不理解伊戈这个几只绵羊的奇怪要求,但能破财消灾已经是他最大的幸运。

他连忙拉起趴在地上不起来的霍巴特·海塔尔,带着他一起向伊戈郑重道歉。

“请宽恕我们吧,大人!”

伊戈向前走去,伸手扶起两位海塔尔骑士,“都是误会,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了,布兰登爵士,霍巴特爵士,还有……那位。”

伊戈挨个点名,三人一个都不少地点进去。

“记得亲自把羊送到沃米索尔嘴边。

它是个暴躁的家伙,送羊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好爵士们。”

一听这话,布兰登·海塔尔瞬间傻眼了,而霍巴特更是差点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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