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操作,牛有铁带领大家砍下不少藤蔓,这是一种能用来编织笼的攀缘植物,具体啥名牛有铁叫不上来,但这东西随处可见,就跟路边牵牛花样,每走一步都能看到,见得太多反而不会让人去关心它的名字。
现即便它早已叶落,但根茎依然翠而韧,折断后居然还有油性汁液渗出,它并不会被这样干冷的严寒冻僵,其实就跟云杉,针叶松一样。
当然砍下容易,操作起难,它上面长了密密麻麻的棗刺,手碰一下都要糟,而且是刺痛。
但牛有铁有猪皮手套,他已戴在手上,麻利地挽弄绳索,大家砍得很帅气,但砍下来就不敢动了,只得眼巴巴看牛有铁操作。
这时他们中的批判官就站出来说:“你瞧瞧,来时都吼起说怎样怎样准备,现看看,都准备狗身上了,该拿的不拿,不该拿的拿一堆,还都有名说自己准备万无一失了。”
牛有铁笑道:“大家经验不足,正常,再说经验不都是经历后才有嘛,下回就有了。”
“经验经验,咱团队老大至少有八年打猎经验了啊喂!”
“十年经验也没用,出门不知道戴个结实点的猪皮手套,十年猎白打。”
就这样,一根又粗又结实的藤蔓绳,在一句句闲言碎语中扭搓而成,牛有铁自豪感增强的同时信心也增强了。
眼下的野猪道才是真的野猪道,这样的道,野猪走的放心。
随后牛有铁将藤蔓上的棗刺捋秃,方便大家直接抓握,完后继续赶路,有这条绳,行路变得简单容易,危险度也直线降低归零。
遇悬崖时,将绳头绑于树上,人直接攀绳而下,遇陡坡时干脆席地而坐滑行,反正棉衣棉裤厚实,即便偶尔擦碰到岩石上也无伤大雅。
一番艰难行进,终于下到了大坡底,这一路积雪虽然厚,但都被野猪们踩下去,并形成一道独特的羊肠小道。
现这里是一个小垭口,他们眼前是一个不知名大山,海拔看起至少有一千米。
“现又要爬山了吗?”他们其中有人茫然地问。
显然他们不想爬,一路走的腿都要断。
“爬,不爬山咋找到野猪洞?”牛进财黑起脸说道。
微一停顿,又道:“走上这条道就都甭想回头,谁要想走自己回去!甭拉拐其他人。”
他现在很兴奋,精力也最旺盛,同时也担心有人打退堂鼓。
毕竟在这荒无人烟的地儿,他也没胆一个人狩猎。
这话像一剂定心丸,一下让所有人都放弃幻想,咬牙坚持。
牛有银当然自始至终都在坚持,他坚信付出总有回报,争取能在下回买杆好枪,当然,中年人也没啥回头路可走,至少他没有,依然像头老牛样咬牙坚持。
他不像牛耀兵,牛进福他们这些年轻人,即便返回去走依然有多条路可选择。
他回头鼓励这些年轻人,“千万别放弃,咱已快走一半路了,脚下这么多蹄印子,这说明啥?说明野猪就在这附近了,半途而废要不得,再咬咬牙坚持一下吧,打猎就这样。”
他话音刚落,牛有铁立刻道:“不,不用再走多远,眼前就是野猪洞,嗯,谁要不想走可以自行回,路上藤蔓都在,攀着就能回,想坚持走的留下来。”
说完,牛有铁搁枪坐下,顺手拿出干粮啃一口,就着雪吃,一边等那些打退堂鼓的人自行回去。
“你咋知道野猪洞就在眼前呀?”他们有人好奇问。
半信半疑,茫然无措,又累又饿,信心不足,这些都像一双鬼手样牢牢掘着他们。
眼前,猪蹄印虽有不少,但路极难行走,跟来时没啥两样,而且牛有铁要是看到野猪洞自己为啥看不到?难道他们单纯只是想鼓励自己走路?无意义的走路?陪衬?路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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