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也吓坏了,她与唐天忠认识将近二十载,从未见过如此发怒的唐天忠,顿时冲上来将唐倩拉到自己的身后。
“老爷,倩儿还小,你有气就跟妾身撒吧。
倩儿,你先回自己的院子里,阿娘与你父亲说些话。
春雨,一会儿拿些冰块给姑娘的脸消消肿,去吧。”
春雨扶着唐倩离开房内,柳依依就朝唐天忠跪下,从小声哭泣,到后面像是发泄一般的不顾形象嚎啕大哭,唐天忠以往看到不说多有耐心的哄着,但也会做做样子的说上两句好听的,可如今唐天忠就只是站着,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只言片语。
将军府
从皇宫出来,方鹤安都是一直抱着唐溪,而怀里的小姑娘似乎也是睡着一般,没有因为走路颠簸的原因而有醒来的迹象,方鹤安也是宠溺一笑,想来今日早起,还没睡醒,加上那些个儿夫人、姑娘的,七嘴八舌也够呛了。
方鹤安径直抱着唐溪上了马车,而后让唐溪坐在自己怀里,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头,生怕马车一个不稳将人的头撞到了。
将军府距离皇宫有一个时辰的路程,方鹤安硬是抱着唐溪从未将她放置一旁置之不理,一路上方鹤安都是盯着怀里的人,唐溪睡着的样子,微微张着嘴巴,恬静又乖巧,让方鹤安稀罕的很。
上一世他怎么就没有发现自家夫人竟如此可爱多娇呢,说来也是自己矫情,明明上一世也是对唐溪有情。却傲娇的不肯承认,俩人生生错过了一世。
想到这里方鹤安也是摇了摇头,怎么总是想上一世如何呢,这一生终究是改变了,她也在自己的身侧,不是吗?如今的俩人同吃同住,偶尔也只是牵牵小手,拥抱对方,再无其他。
方鹤安也是正常的男子,对着这么貌美如花的夫人,怎么会无动于衷呢,憋屈,实在是憋屈,能怎么办呢,继续憋着吧。
一路上直至到了将军府唐溪都未曾醒,方鹤安立即感觉不对劲,赶紧将人抱起往院子里去,吩咐初一去叫常德年,方鹤安轻轻将人放在床上,担忧看着唐溪。
方鹤安这才发现她脸色苍白的可怕,可是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为何刚刚还好好的人儿,突然就变成这样。
“常德年怎么还没到?”
“初一,你家主子要死了啊,慢点行不行?”
方鹤安话音刚落,便听到常德年说了个死字,这不是揍人的时机,等他为唐溪诊断完之后再说。
“快给糖糖看看如何了?她从宴会回来就变得如此。”
常德年一看是唐溪,立马走到床边,将方鹤安拉开,手放在唐溪的手腕上,好家伙,中毒了。
“嫂夫人是中毒了。”
怎会中毒?桃子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她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家夫人,怎么就会中毒了。
“可知是什么毒?”
“相思云瘾。”
“这是何物?”
相思云瘾,顾名思义就是在梦中相遇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从睡着到死亡都活在梦中,不会醒来,这是谁这么狠毒,居然会下此毒。
“初一,出查,事无巨细。”
“是。”
得了自家主子的吩咐,初一不敢耽误,知道中毒那就一定会有解药,只要找到下毒之人,唐溪就有救。
“如何解?”
“找到下毒之人,自然就有解药,你的时间不多,只有三日。
三日后还未解毒,嫂夫人就会……”
“不会的,糖糖不会死的,我会救她。”
说完直接冲了出去,他要亲自找,唐溪时间不多,只有三日,他得快。
唐溪就这样睡了三日,这两日方鹤安都未回府,所有人都以为他不再重视唐溪,伺候方面难免有耍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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