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可有哪里不适?”
面对突然也出现的方鹤安,唐溪吓了一大跳,赶紧推开方鹤安,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
“登徒子,你是谁?”
嗯???方鹤安听到这几个字瞬间脑袋空白,由震惊到愤怒,他震惊唐溪居然不记得他了,愤怒自己为何没有保护好她。
“常德年,快来。”
方鹤安一声响亮的吼声,吓得唐溪“哇哇”大哭起来,本就害怕的她,此时也更是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他也知自己吓到小姑娘,无也不管唐溪是否会拒绝他的举动,连忙将人搂在怀里,不停的拍打着后背,柔声的轻哄着。
范煜与常德年看到这样的方鹤安像见到鬼一样,纷纷对视一眼,似乎都在问:这是方廷之?
这才哪跟哪,未来几位大人都是小巫见大巫,彼此彼此而已。
“抱歉,糖糖,是为夫不对,为夫不该大声说话吓到你了。
我们先出来,别闷坏,可好?先让常德年给你诊脉看看,好吗?嗯?”
不得不说,这样的方鹤安好温柔,唐溪果然探出脑袋,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方鹤安,又看了看站在离床三尺远的常德年与范煜。
“你、你会打我吗?”
“不会,为夫舍不得。”
为夫?他自称自己是为夫,莫不是他是自己的夫君?自己成婚了?这是哪里?她又为何在这里?又为何会受伤呢?
一堆问题,唐溪也不知道怎么问,方鹤安看她皱了皱眉头,便知晓她在想什么,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可爱得紧。
“糖糖,你想知道什么,先诊了脉,为夫慢慢告诉你,可好?”
听到这里唐溪抬头看了一眼方鹤安,乖乖的点了点头,不点还好,一点头更晕了,不适的“哼唧”一声,吓得方鹤安赶紧按住她的脑袋。
常德年也上前
给唐溪诊了诊,得,这是撞到脑袋,失忆了呢!常德年收回手,看了看方鹤安,看他点头不避讳,也收起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表情开口道:
“嫂夫人因为撞了脑袋,里面有淤血,暂时性失忆了。”
“如何能好?”
“淤血散去,自然会好。”
“如何散?”
“这个,我没有把握,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淤血自然消散,或者减少。”
治疗这个常德年不是不想治,而是他没有把握能完全让唐溪恢复记忆,也没有把握能万无一失,脑子是人体最重要的部位,所以他没有把握。
听到常德年这个回答,让方鹤安很是无助,范煜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方鹤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
也许失忆不是什么坏事,起码能让唐溪忘记以前不开心的事儿,不是吗?是啊,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儿,记着做什么呢。
“那个,我、我饿了。”
唐溪看着几个大男人在自己面前这副表情,她觉得有点别扭,刚刚听这位貌似是大夫的人说,她失忆了,再看搂着自己的男子,他的担忧似乎不是装出来的,也许,自己真的失忆了吧。
正当所有人都低落的时候,一声不应景的声音响起,“咕咕~”唐溪羞着脸捂着自己肚子,尴尬的说道,她是真的饿,像是几天没吃了一样。
“桃子,去传膳。”
“是。”
话音刚落,唐溪就见一道倩影快速消失在寝室门口,那小姑娘叫桃子啊,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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