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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涔年幼时,许太傅忙于公务,又多于悲痛缅怀自己早逝的长子,不知如何与许涔亲近。许父曾经是贺将军手底下的兵,二者也算是生死之谊。

骤闻噩耗,也只得多加嘱咐自家新妇,多去陪陪许家姑娘。

所以,在许涔为数不多在京城的日子里,镇国将军府占了一半。所以当夜晚降临,下人们匆匆忙忙,一片屏息凝气的时候,没人拦许涔。

甚至于,贺谏生身边的小厮见了许涔匆匆赶来,只觉心里松了一口气,上前迎着姑娘去了涔生殿。

许涔步履匆匆直接进了内室,他坐在床边,抬手试探的摸了一下贺谏生的额头,被那滚烫的温度一惊。

“府医!府医呢?就让你家公子这样干烧着,烧坏了怎么办?不知道哪些凉水给他擦擦身子降温吗?”

小厮也是在贺谏生身边的“老人”了,这第一次被姑娘迁怒,倒是有些愣住了。随后又立马缓过神来,点头答应到:“是,奴才这就去准备凉水。”说完,赶忙冲出屋门,差点迎面撞上了许涔带来的府医。

“哟!”

“对不住,对不住!”

实在也是关心则乱,许涔也没好在说些什么,只是将位置让开,留给府医。

两个府医,其中一个姓孙是世世代代学医,世世代代侍奉许氏的。另一个,则是前些年许太傅在江西地区寻来的一游医姓刘。他治病有些不按常理出牌,旁门左道较多,但毕竟多条路总归好些。而且他信奉医毒不分家,经常以毒治病。

二人先后把脉,又撑开了贺谏生的眼睛看了看,还将他的嘴挤开瞧了瞧。讨论一番,上前同许涔回话。

“小姐,贺公子这是身有暗伤,急怒攻心,又多有忧思之兆,才导致的邪风入体,风寒发热。”

许涔坐在不远处的小榻上,手搭在小桌上无意识的点了点,开口询问道:“用什么法子?”

孙府医思量片刻,上前回话:“现在灌一贴子药,隔两个半时辰再灌一贴,这风热之事便可退下。急怒攻心以及忧愁多思,容在下开些散结郁解的药,不出半月,也能解决。只是这暗伤,得需针灸辅佐药浴。两天一次,一次半个时辰,约么得有十次左右。”

许涔点了点头,说到:“把散热的药先煎好,其余的药方以及药浴先写好清单,晚些听我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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