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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具体是哪里的问题他又说不上来?

只是他并未想到竟然出了那么多事?

他以为这小子就算是生活困难些至少也是安稳长大的,但没想到竟然中间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好了,你先休息吧,那人若是带到了,我自然会让人带到你面前的。”

说罢父子二人迅速分开。

夜色里,云里靠着石墙闭目养神。

身体里的银针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在运转。

只是,银针本来顺着血液流动,但却不知怎的,流通片刻却像是被堵住了路似的再没动弹半分。

而在千山客栈,宋玉坐在三楼的窗边朝下看。

唐奕与商通坐在对面都在往下看。

“有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

唐奕点头道:“近来膳房本来都是毫无动静,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昨晚忽然有两人快马加鞭离开了京城,他们出发太快,我一路跟到下乡的路口,便回来了。”

“乡下?那条路都能去哪里?”

“这些路都是四通八达,若是说去哪里只怕数不清,但吴宽向来是心有成算,想来是不会做无用功的,咱们只用等着就好。”

宋玉点了点头。

“还是小心些的好,只是那小子刚认了爹,若是此时吴宽派人出门,大概率也是为了儿子……接下来,只怕是会有好戏看了!”

就在深夜,宋玉三人守在路口果然是看到了两个人带着一人进了城门。

“看着马背上应该是个男人,瞧着衣着打扮不像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吴宽找这人做什么?”

师生三人相看一眼,纷纷朝膳房赶去。

夜深沉的让人心里慌乱。

整个京城上空的云层密不透风,仿佛深藏着一层落不下的弥天大雨。

到了膳房,那两个骑马的人也带着那人从后门进了膳房。

宋玉三人一路上房揭瓦,跟着这两人的脚步终于在一处偏房内停下。

他轻手轻脚揭开瓦片。

三人方才朝下看去。

然而此时,在房间里,云里坐在主位,拿着茶盖轻轻刮着浮沫,他看向一侧侍奉的下人。

“下次云脚松散些,我是吃惯了苦的人,这种绵密的不大爽口。”

“是,公子。”

云里并未在乎这些称呼。

只是点头看向坐在一边的吴宽。

“吴大人怎得不坐主位?这可是您的位置?不怕我冒犯?”

吴宽并未在乎这些,只是瞧着面前这阴阳怪气的小子说道:“你掌握好尺度就可以,我是你父亲,我的自然百年以后都是你的。”

“哦?”

云里思虑一番淡淡道:“那若是我不想要呢?”

吴宽眼神一转只觉得头疼,他深入官场数十年,怎么就是觉得瞧不清这小子心里在想些什么?

云里懒得搭理一侧的人。

只是看着地上仍是在麻袋里躺着默不作声的家伙朝身边人示意。

“瞧着这位睡得这么实诚,劳烦诸位将他放在火上烤一烤,天凉了,人嘛,总归还是热乎点的好!”

话刚说完,那麻袋忽然动了动,里面传出一阵急切的声响。

“欸欸欸,这位小哥,哪用得着上火啊,别着急啊!”

麻袋里的男人挣扎着,云里一个眼神周围的人方才上前将此人松开。

下一瞬,便是看到有人像是老鼠似的从袋子里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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