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举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奸细。
陈小雨也没有继续逼问他,而是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两张小纸条,然后,陈小雨将那两张小纸条递给了白文举。
白文举接过纸条,当他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后,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质问陈小雨道:“你拦截了我的信件?”
陈小雨被他的质问气笑了,他厉声反问道:“你都将我的一举一动报告给你的小大人了,我还不能拦截你的信件?你以为这是哪里?是你们的皇都吗?任你为所欲为?”
白文举瞬间理亏,但他还是竭力解释道:“小王爷,我对您真的没有恶意,我之所以会给小大人传信件,最开始是因为您做的那两首诗,小大人热爱诗词歌赋,我觉得您那两首诗小大人会喜欢,所以私自将您的诗传给了小大人,小大人看了您的诗后非常欣赏您,也对您非常好奇,这才向我打听您的消息,我与小大人是同窗,他虽然是护国公之子,但他既无官职,也不参与朝政,是真正的中立派,而且,我和他都是东陵先生的门生,根本不存在奸细一说。”
陈小雨看着他,问他道:“你的意思是你也是中立派?”
白文举沉吟半晌,说道:“大叶朝的根基已烂,即便是穷尽举国之力,也是救无可救,白某不才,只有保持中立,才能既不伤人,也不伤己。”
陈小雨问他道:“你口中的小大人是不是护国公的幼子冯钰?”
白文举点一下头,说道:“正是冯钰冯子由,他虽只有14岁,却已是才华横溢名满京城了,小王爷若是能与之相见,必定能成其挚友。”
正在这时,徐胜男进来汇报,说山下来了一大帮子人,自称是京城学子,特来拜会雨小王爷。
白文举听了徐胜男的汇报,整个人为之一震,他兴奋地对陈小雨说道:“小王爷,是小大人,一定是冯钰小大人来了。”
陈小雨没有搭理他。
徐胜男冲陈小雨点了一下头,说道:“为首的的确自称是京都冯钰冯子由。”
冯钰是单独一个人上的山,他的随行人员和京都学子都被徐保带着人拦在了山下。
当徐胜男带着冯钰进来时,陈小雨头都没抬地做着功课,白文举则仍旧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
冯钰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白文举,他还没说话,白文举便蛄蛹着到了他的面前,并且委屈地对他说道:“小大人,您终于来了,您要是再不来,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冯钰扫一眼白文举身上的绳子,问他道:“何人绑你?”
白文举瞥了一眼陈小雨,用眼神回答了冯钰的问话。
冯钰冲陈小雨施了一礼,说道:“见过小王爷,请问小王爷,我是否能替白文举求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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