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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渔追问道:“那为何今日去你们所有人药铺求药的汉子没能如愿取药,把他逼得求助无门,当街失声?”

宋掌柜回过神,抢先开口道:“阿郎,许是店内小厮自作主张将人撵走,诸位掌柜都不知晓此事。”

其他掌柜们也纷纷附和:“是啊,大官人,凡是来药铺求药之人我都按照你的吩咐把药赠予了他们,实在不知什么时候来过一个汉子。”

“大官人,真的不知什么时候来过一个求药的汉子。”

……

看着以宋掌柜为首,坑壑一气的一众掌柜,刘渔冷笑连连,愈发觉得心中猜测没有出错。

重新看向杨掌柜,刘渔冷笑道:“杨掌柜,如此看来,好像本子爵只与你一人说过不许私发珍贵药材。”

“可我有一事不知,既然我没让你将药材发出,为何这药铺内少了诸多药材?难道它们长腿跑了不成?”

“我…我……”杨掌柜支支吾吾的回答不出。

宋掌柜急忙开口替他回答:“阿郎,想来是近些时日天气湿尘,那些药材都发了霉,杨掌柜怕影响了其他药材将它们扔了。”

刘渔大喝:“宋掌柜,我在与杨掌柜言语,你休要插话,你这么大年纪难道还要别人教规矩吗?”

宋掌柜枯树一样的脸皮皱在一起,跟个沙皮狗似的,面色涨红没敢反驳。

他虽不是刘家的仆从,却也存在雇佣关系。

宋代的雇佣关系虽相较于主仆关系宽松一些,但也没强上多少,主家对他们还是有约束力和管制力的。

“大官人,正如宋老所说,那些药材都因天气坏了。”

“哦?那你这私下记录卖出药材所得银钱几何的账本又作何解释?”

刘渔把时迁临走前从医馆内找到的账本摔到杨掌柜脸上:“你这贼厮还不速速将事情全部如实招来,难道非要让去衙门吃官司才肯开口?”

杨掌柜面如死灰,抱住刘渔大腿,求饶道:“大官人勿恼,我说,我说,都是宋老交待的,让我们这些掌柜把珍贵药材都留下,他有渠道能将这些药材全部卖出,到时我们五五分账。”

听到杨掌柜将他们一同拖下水,剩下的掌柜们纷纷开口斥责,义愤填膺的请刘渔速速将这污蔑他们的杨掌柜送官惩治。

一时间,场面热闹的过分,跟辩论大赛似的,杨掌柜以一当十。

刘渔没有阻止,还有什么比看他们狗咬狗更能发泄胸中郁气。

正当刘渔看得开心之际,时迁如鬼魅一样出现在他身后。

“哥哥,这些是我在那宋掌柜府上暗格找到的,请你过目。”

刘渔接过时迁手中的账本和一张张签字画押过的凭证,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气愤。

这群天杀的泼才居然已经倒卖铺内药材好几年光景,从中取得的利益不下十数万贯。

“都给我闭嘴,这下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众掌柜看到刘渔手中眼熟无比的账本,一个个面如死灰,那宋老掌柜也不例外,如同烂泥一般瘫在地上。

刘渔自然不会惯着他们,直接扭送官府,特意“叮嘱”官员一定要依法办理。

将药铺之事解决,刘渔看了眼天色,发现并不太晚,询问了鲁智深等人的意见,重新动身前往天然居吃酒。

去的路上,刘渔还在琢磨那来求药的汉子,心中打定主意明日要散人出去找上一找。

谁让得不到的永远是最想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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