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打的第一套不过是热身运动,你个蠢材,你…你…你要把我气死。”
老村长怒不可遏的看着宁川,差点气得喷出一口老血。
“滚回去吧。”
“啊?”宁川懵逼了,自己啥也没学到啊,就学了个热身运动。
“晚上再来,老夫要休息,你以为这桩功是那么好打的?”老村长没好气说道,说完直接进屋里把门一关,显然被气得不轻。
宁川嘴巴张了张,只能垂头丧气的先回去。
真是的,老家伙也不提前说一声哪个是桩功,自己不教明白还赖我,宁川郁闷不已。
回到家,茹婶帮人做零活去了,泰叔喝了酒,这会儿正睡着大觉,元宝坐他脸上玩。
陈瑶则是在做女红,打半年前开始,她就经常去李氏布行接一些刺绣的话,一个月下来也能挣个一两银子。
宁川闷闷不乐搬条小板凳坐到唯一的清醒者旁边,边摸脑袋边和陈瑶诉说着刚刚自己遭遇的不幸。
老村长至少锻骨巅峰体魄,他那一个暴栗可是实打实的,差点把宁川脑袋都敲肿。
陈瑶听完也是感觉好笑,几次落针都绣错了地方,直言宁川就喜欢花里胡哨的。
宁川本想反驳,可转念一想,自己当时好像就是那么想的。
高估了打铁老鬼,以为老鬼是在给自己二选一机会,以为他打的第一套虎虎生风的动作也是桩功。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么拉风的动作,哪个少年能拒绝?
为挽回聪明的形象,宁川将自己今日在百芝堂如何与那老丈交涉,如何从老丈嘴里套出药材作用,好甄别出所采药草是否对自己有用的事情简单分享了下。
陈瑶听着听着,突然停下了手中动作。
然后双手腌面放在膝盖上,香肩止不住的颤抖。
就在宁川以为她出了什么事的时候,陈瑶终于忍不住了。
她笑得前仆后继,花枝乱颤。
笑得站起身后又笑弯了腰。
宁川隐隐有股不详的预感。
“川弟,我虽然知道我不该笑,但我实在忍不住。”足足几十个呼吸后,陈瑶才强忍着按住肚子又把臀儿放回椅子上。
宁川一言不发起身,而后伸手抚向陈瑶的眼角,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面庞,触感微凉却不失滑腻。
他手轻轻一扫,帮她擦去眼角的晶莹。
陈瑶愣了片刻,随后立马别过头去,晶莹耳根顿时变得通红。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宁川心里暗道,坐回椅子上看陈瑶接下来还敢不敢继续表演。
“噗嗤~”
片刻后,陈瑶又是忍不住噗的一声,眼睛顿时成了月牙。
她掩嘴笑道:“你呀,被那老丈骗了,黄藤兰确实有毒,必须加上其他辅药才能用,但它的作用是固本培元,对淬体阶段的人很有益处,通常可遇不可求。”
“你那个价格卖给老丈不算亏,但百芝堂溢价五六成也完全能卖出去。”
“还有岩血草,修行土系武学的的武师对此物固然趋之若鹜,但其更大的作用是使淬体武者的气血更为凝实。”
“古籍记载,如在药浴中加入岩血草,锻骨之后突破武师的概率将更大些,这也是难得的药草。”
“主要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两味药草都是你目前刚需的,你既把它们卖出去了,要想买回来估计不容易,哪怕翻个倍出价恐怕也买不到。”
“川弟弟,你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可以先来问我呀。”
陈瑶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宁川,脸上促狭的笑。
宁川面无表情,坐在小板凳上跟个木头似的,感觉人麻了。
炉火燃烧的光打在他脸上,就如打在他脸上一样。
他内心已经骂那老丈千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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