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哪儿都有你是吧?”
桑良领着小喽喽一屁股在门口的凳子上坐下,看到李响后,立马露出十分厌烦的表情,语气更是不耐。
“我哪儿像您啊,这不在这打一份短工,糊弄点饭钱。”李道长活动了一下手腕,笑着回答。
“赶紧滚一边去。”桑良摆了摆手,似是不想继续废话。
他转头冲着桃花娘,表情立马无缝切换为笑脸,“桃花娘,别愣着呀,给兄弟几个上点酒水啊。”
“上酒可以,赊账不行。”
桃花娘早已走出里屋,有意无意站在李响身前半步。
这会儿哪还有一点与李响讲话时的妩媚,只是面无表情清冷答复。
“欠谁银子可都不敢欠你家店铺的。”
说完,桑良豪情万丈地从腰间口袋里掏出几十枚铜板,十分豪横拍在桌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掏出了一锭黄金。
‘老大出手比小弟还小气?’
一旁的李道长满脸黑线。
桃花娘见状,挪动身子,返回后厨。
李虚昆随即鸠占鹊巢,一屁股坐到桃花娘的掌柜位置,恰好看到桌角放着的一瓶浓稠液体,取下盖子轻轻嗅过。
是黑狗血。
‘果然,同样也沾了些许灵气,妙哉!’
李道长心中暗叹。
桑良一行人正坐在距离里屋相隔一张桌子的棚下,李道长此时正留心观察,几人的言语动作十分清晰、可见可听。
“老大,真要把这桃花娘送给县太爷,大人物真不会嫌年纪大?”
几位小弟相继落座,身旁绰号麻子的马仔,讲话露出一口黄牙,探过身来自以为小声地问道。
桑良抬手就给了这名发问的小弟一巴掌,抬眼一瞪,语气有着浓浓的不爽与不屑。
“你小子懂个屁,县太爷什么女人没见过,黄花闺女就一定好?会伺候男人?”
桑良吐了一口唾沫,眯眼望向酒铺里若隐若现的忙碌妖娆身影,继续说道:“这桃花娘年纪是大了一点,但你看那皮肤,用他们读书人的话说,就是……就是……”
“就是吹弹可破、肌肤胜雪!”
一旁刚刚挨了一巴掌的麻子赶忙将功补过。
“对!你再看那小腰,哪像寻常妇人那般粗壮,再看那沉甸甸的胸脯和屁股,一绝啊!”
说到这里,桑良一拍大腿,咽了咽口水,心里盘算着‘只要这娘们能伺候好县太爷,我哥坐上那空悬县丞的位置就十拿九稳了。
‘至于那几个兵爷,人都进了县衙,我就不信还敢冲进去跟县太爷抢人!’
“老大说的是,还是您独具慧眼,桃花娘一定会入县太爷的眼!”
麻子小弟舔着脸一阵附和。
桑良只是斜撇了一眼便不再理会,前几年要不是那位粗鲁兵爷搅局,这会儿桃花娘恐怕已经被自己玩腻……啊不对,这身段恐怕怎么也玩不腻!
他可真是日日夜夜都奢望着把这娘们搂在怀里随意亵渎蹂躏。
桑良眼神阴沉,斜眼一撇,瞧见李响正坐在里屋摆弄手上一个瓶瓶罐罐,便小声冲着身边的麻子说道:
“李响这个克死爹娘的贱种,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武术,他娘的突然有些棘手。”
“老大,兴许是上次剂量不够,让我再去一趟,保证处理干净!”麻子挑了挑眉毛,露出一口错综复杂的黄牙,一脸憨笑,仿佛只是要去抓只鸡杀了一样。
桑良只是拿手指不断敲击桌面,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桃花娘很快从后厨取来酒水与拍黄瓜,路过李道长身前时,还悄悄使了个眼色,像是在让他拿着东西赶紧滚蛋。
李虚昆如今确实不愿与人正面冲突,这会儿这具身体孱弱,真打起来,免不了又要负伤。
这才两天时间,已经伤过右腿右手,今天再打的话指不定又要出啥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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