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万,”
“三条,要不要?”
“不要,一筒。”
“哎!?,清一色一条龙,胡了!”
“不愧是太后,好生聪慧,才学会这麻牌一刻时间,竟已如此了得!”
李慎眉眼弯弯,朝着妱姬奉承着拱手,身边两宫女也谄媚着脸。
妱姬满意大笑:
“这麻牌确实比你好玩多了!”
李慎讪讪一笑,挠了挠头:
“太后哪里的话,我有时候还是很重要的。”
妱姬还处于兴头上,并未在意李慎的话。
“来来来,接着来!”
李慎哭丧着脸,瞧了一眼外面天色,宫灯夜明,月意盎然。
“太后,这都已经……子时了!”
“最后一把!”
“那白布娃娃……”
“打完再说!”
……
养心殿,
隋武帝端坐在正中,眉头紧皱,
书案上铺满了六部的奏折,其中以吏部和兵部居多,各有十多张。
这些天每当他看见吏部和兵部的奏折,心底总会产生一股郁气,
兵部上奏,
成蛟王攻打楚国屡战屡败,连带着隋国的城池都失去了一座,请求停战,与楚国国君议和。
吏部也上奏折,
吕不未德不配位,目光短浅,请求弹劾吕不未相国之位。
这些统统被他驳回,一律不予理会。
甚至为了避免被群臣当众上奏,这些天都没有举行早朝例会。
为的是啥?
还不是为了先帝遗愿,为了自己的宏图霸业,为了一统五国!
他能坐上这把龙椅,靠的是皇室血脉,
他想要一统天下,还得靠吕不未手下精兵强将。
这些腐儒,当真误国。
隋武帝将手中兵部奏折撇在书案一角,满脸苦涩。
“相国,现到如今且如之奈何?当真要赶尽杀绝?”
隋武帝脸上露出一丝不忍,成蛟与自己虽不曾言笑晏晏,但也毕竟是兄弟,血浓于水。
“不如,流放岭南如何?”
吕不未看着这个少年国君,胡茬初显,脸上还残留一抹稚嫩。
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脸凝重:
“陛下,攘外必先安内!”
“陛下莫是忘记年幼在赵国作质子的日子的吗?”
隋武帝大口一张,还想着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闭口不言,手无力的耷拉在书案上边。
“就依相国您的吧。”
“陛下圣明,先帝在天之灵定深感欣慰。”
隋武帝讪讪一笑。
为稳固地位,先杀手足。
先帝若是知道此事,以他的暴脾气,莫不是怕要从皇陵里蹦出来。
翌日,午时三刻,
【你修炼了九阳真经,修为又增进些许…】
李慎幽幽睁眼,紧接着拿起桌几上的白布娃娃,叹了口气:
“可算是拿到手了,也不枉我喂了三个时辰的牌。”
“太后好生无理!说好最后一把呢!?”
怎么处理这个娃娃,李慎在昨晚打麻牌时就早已想到办法,
白布娃娃不是从那个梳妆宫女传出来的吗?
很简单,
还给她便是,
若是凑巧,则无伤大雅,是自己多心了。
若是有人故意陷害,自会露出鸡脚。
李慎心底倒是更倾向于凑巧,堂堂修仙者,对付凡人还用不着这么麻烦。
而且李慎在妱姬身边呆了这么些天,还从未听说大隋有仙人在世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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