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Nature Medie杂志在最新的一期期刊居然破天荒的公开向中国学者邀稿,欢迎与中国学者一起对自然和科学进行探索研究。
Nature期刊首版于1869年,是世界上历史悠久的、最有名望的科学杂志之一,涉及各科学领域。
在这之前,国内只有一位科学家成功在Nature发过期刊。
那是19世纪末,中国现代科学教育的开创者,徐寿。
徐寿老先生出生于1818年,江苏无锡北乡人,他涉猎的科技范围极广,音乐、几何、重学(力学)、矿产、汽机、医学、光学、电学无一不是他喜欢的。
曾与华蘅芳等合制中国第一艘汽船,还参与翻译了大量西方科学著作,系统介绍了西方近代化学知识的主要内容,并首创取西文第一音节造新汉字以命名化学元素。
自徐寿老先生1878年之后,一直到1990年,再也未曾有科学家成功在Nature发表过论文。
并且有专业人员在Cell发表了篇生物制药和化学制药的区别,似乎是在对陈勤之论文做出回应。
这在以前也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那篇论文给大家科普了,生物制药通常是使用再生源作为原料,这一点使得生物制药在资源可持续性方面有更明显的优势,从反应条件和产物选择性,生物制药产物选择性更高,有助于减少副产物的生产,提高产品的纯度和质量。
同时也表达了,生物制药更加环保,能够减少化学污染。
从而在研发周期比化学制要短,研发成本低,药品高全性更高,适应症更广泛等等。
他们主要是讨论的生物制药和化学制药,没有妄论中药。
陈勤之的那篇论文,主要是对α-葡萄糖苷酶抑制剂的活性提取进行了工艺论述、药理反应,以及生物制药的科普和认可。
……
“小陈,你这下真是红了,这电话都打爆了,我接都接不过来。你说你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你还是闷头干大事的啊。”
陈勤之回到办公室,姜玉娥又说他红了,而且办公室里已经有几麻袋的信件。
有很多同行想约他见面,想和他进行学术交流。
她当这么多年的老师,搞这么多年的学术,就没见过这样的阵势。
陈勤之一笑:“姜老师,你又和我开玩笑了。”
“开玩笑?你这论文都火到国外去了,这是开玩笑?”
“小陈,你说这研究条件这么有限,你怎么想到α-葡萄糖苷酶抑制剂的,你这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怎么就跟我们不一样?”
姜玉娥滔滔不绝的夸着陈勤之,她后悔啊。
肠子都悔青了。
早知道陈勤之的研究是对的,他说的生物制药也还蛮有搞头,他当时要把论文属她名字的时候,她就应该答应的。
这样一来,她去申请副高,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后续再沾一点他的光,说不定在退休之前都能正高呢!
错过,错过了啊!
姜玉娥痛心疾首。
自己咋就没有相信他呢?
姜玉娥话里话外的悔意,陈勤之听乐了:“我就是闲着没事瞎琢磨。对了姜老师,我现在整理一些以前的论文报告,想出一本书。”
“姜老师你如果有时间的话,要不也参与一下?”
姜玉娥一下站直了腰身,看着陈勤之问:“小陈,你看我这水平行吗?”
“没问题的,你就你的专业知识写,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那行,那我也参与一部分。”
这次论文之前,陈勤之还没有那么大的把握自己这书能找中国科技出版社,或者人民卫生出版社。
这次的论文之后,陈勤之觉得人民卫生出版社肯定会欢迎他的。
中国科技出版社,那也不难。
两人刚说完书的事情,旁边的电话又响了,姜玉娥说:“肯定又是找你的,我先接电话。”
“周校长啊,小陈啊,小陈他刚刚回办公室。”
“行,我跟小陈说一声。”
挂断电话,姜玉娥看向了陈勤之:“小陈,周昌平让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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