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回来,说程大柱要培养自己女儿,她也只能对女主放手。
然后再回来,就是娶了仙子,给她定妾礼,美其名曰让儿子陪她,就不带程家兴了。
程家兴跟着她在凡世沉浮,她再也没见过程二柱几回,只听同村修行回来访家的人说过,程二柱又有了娃儿,酒也戒了。
说到程二柱与他躲在一个废庙里喝了两口,怕的不行,对妻子真爱。
狗屁真爱。
毛病没有改,只因为利益不值得。利益到位,什么毛病都能改。
而做为与程二柱共同生活了九年的枕边人,李满楼是非常了解程二柱心事的。
程二柱为什么有酒瘾?
曾经程二柱也是风华少年,程家基因好,都长的俊的很。程二柱十八后也和大家一样去外面做事见世面。
可惜娇宠惯了的程二柱受不了别人的气指驳使,受点气三天两头的回家。
程母听说过或沾点认识的,就过去找人家骂,不认识的就干脆让程二柱辞工,不受那闲气。
哎呦喂,谁会花钱请个大爷啊?
所以二十大几近三十的程二柱一事无成。
和他同龄的熬的住的都成了一方管理,上头虽挨骂,下头也有几个兵。算的上志得意满。
程二柱就不好意思见那些发小。
事业无成,呆在家里,就和同村几个街溜子成了朋友,三不五时吹牛打屁,在醉酒后寻那云里雾里的快感。
还眼高手低,为了不居人下,自己做主事人,吹的牛比轰轰,哭着对李满楼说没人支持他,不相信他,说要给李满楼好的生活。
李满楼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男人,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你父母不出资不信你,我信,出资,程二柱盘了一个饭店。
程二柱这下出息了,那阵叫那那个春风得意,脚步生风。
可惜好不了半年,因程二柱只顾春风得意,一天最多傍晚去看一次,请朋友吃饭,没朋友可请就好多天不去,诸事不管,入不敷出。
李满楼带小娃丢不开手,月月能从程二柱手里收回千分之一谓之收益,够自已吃喝,相信程二柱,最后赔了个血本无归。
怪不得程母不出钱让程二柱说了算,盘这店盘那店,知子莫若母,程母是太了解自己儿子的。
在李满楼赔个血本无归后幽幽道,“他要是能做事,我当妈的还拿不出钱来?”
李满楼:哈,你懂,你最懂了,所以看我一头栽进去也不提醒是吧。
所以仙界仙子能实现程二柱的关于面子的终极梦想,让点步不叫事儿。反正也只在她面前不喝。
血本无归后,李满堂生活一下由过得去变成了吃糠腌菜。
当然吃糠腌菜的是李满楼子女三人。程二柱吃不上好的,就回程母那儿吃。
李满楼也无钱制衣,在物质生活都提高了的周围,她的生活水准何止倒退了十年!拿自己家衣服收了收,改了改,就那么给两娃穿。
所以养的儿子小气马拉,对小时候生活就一个印象,穷,很穷,非常穷,不同一般的穷。
儿子掉过李满楼给他的十文钱,在外面找了好久没找到,回到家一屁股坐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停抹眼。
女主淡然的旁边站着,她也掉了五十文钱。
作者文中是这么描写的:
在这个普通人上个工最低也要三两银的时代,一两就是十吊,一吊就是100文。平常都是十文串一起,叫一串。
程碗儿掉了五十文,虽然很是心疼。但看到弟弟因十文哭天抹泪不由觉得无语之极。
这是作者写她弟弟窝囊无用埋下的伏笔。
作者这么描写女主的视角:
程婉儿无语之极,程家兴也是上了学的,他不是说过学堂里那个谁谁每天都随身带着至少五十文么,还有谁谁都带着一二百文……
这丢了十文至于天崩地裂?
母亲很是抠索,一月才给一两回,给了就是自己的,丢便丢了,她还能打一顿不成?
喔喔,打也是有可能打的,毕竟她十分无能,也只会打孩子撤气了。自己都习惯了呢!
事实上是李满楼没有打。
但确是骂了程婉聪一顿。
凡事就怕对比,看儿子丢十文哭的天昏地暗有多么心疼,看女儿丢五十文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就有多么生气。
十文,可以吃一顿饭了,不但儿子心疼,她也心疼。
但儿子眼红通通的不停哭着抹着,天塌了似的,她就只有心疼了,丢十文不至于。一连声的没事儿,不重要劝说儿子。
程婉聪面无表情的说也丢了,她确认了下,对一脸漠然的女儿张了张口,实在说不出没关系。
毕竟女儿没说对不起。
女儿的心思,给了我就是我的,我愿干啥干啥。与你无关。
这也是两人长期的导火索。
李满楼做工做用嘴的工行,能卖能说,提成杠杠的,但做用手的活不行,比如打扫卫生啊做饭啊等等。
她做的饭只能是糟蹋东西,都一个味,煮熟就成。
就煮熟而已,还会糊锅。
一点儿天分都没有,名副其实的厨房杀手,黑暗料理。
要不难洗白呢!
然后两小娃都愿在外面吃。
李满楼给钱,一给一个月的,用来吃。
然后发现程宛婉聪说卖吃的了,实际是买了玩的,或买了零嘴,没正儿八经的吃饭。
她就控制。
程宛聪就讨厌她控制。
给了我钱还要管我是不是用钱来吃饭?事这么多呢?净问,净问。烦不烦呐!你有本事你做饭呐!我不吃是因为太难吃!你不会炼呐!
还真不会炼。
天分这事很邪乎,没天分多简单都做不成,就是不会做,就是不会做,就是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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