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满的提醒青莽,小嘴撅的老高。
“啊?什么问题?”
还没从刚才关于族长的疑虑中回过来神的青莽,被栾安突然这么一问,只觉得一头雾水。
“哥哥,你真烦人,有时候你就喜欢自己发呆不说话,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呢?”
“我是问你这次你和阿叔阿哥们出去打猎要多久时间长才能回来?”
栾安不满地又是抱怨,又是把自己关心的那个问题又问了出来。
“哦,这个呀,现在还不知道呢?”
青莽随口回答着。
“怎么会不知道呢?”
栾安对这个问题十分关心,她快走了两步站在青莽面前,恰起了腰,像个小大人那样假装生气的问道。
“哈哈哈,你别学石家大婶好不好,别回头再让人家看见,人家对咱们挺好挺照顾的。”
青莽说着就上手把栾安的两条小胳膊给捋顺了。
“我说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因为族长也不知道。”
青莽解释着。
“这天底下还有族长不知道的事情啊?”
栾安不解的问。
“当然有啊,族长虽然是我们族里面年纪最年长的人,但是他毕竟也是自己总结一些生活经验再结合我们祖先的经验,才能应付一切的。”
“但是这次族长也是真的不知道,因为还没有人来传达,这次分给咱们部落的任务呢。”
青芒继续说着。
“咱们的任务?什么是任务啊?”
这下栾安的小脑袋瓜又不明白了。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呀”
青莽说着在栾安的脑袋上宠溺的摸了几下。
“任务嘛,就是别人给咱们定的要求,要求咱们必须给对方在规定的时间内给对方上交什么样的猎物或者物品,以及对应的数量。”
“哦~这就是任务啊。”
栾安的小眼睛放大起来,若有所思的说着。
“那谁才可以给咱们定任务啊?定任务的人是不是比族长还大啊?”
栾安继续发问。
“当然了,咱们族长的话只有在咱们族内才有用,出了咱们族群内部,就不管用了。”
青芒解释。
“能给咱们部落下任务的,只有这个天下的主人,所有部落共同主人才可以。”
青莽说着,眼神不由得看向了远方。
“哥哥,哥哥,这个人好厉害啊,他叫什么啊,他怎么这么厉害啊?”
栾安兴奋的叫道。
“他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族长接受他派来的使者时,叫他夏王。”
“那...”
“那他为什么叫夏王是吗?”
不等栾安说出口,青莽就开口道。
“嗯嗯嗯嗯。”
小姑娘着急的点头。
“这个问题,以前我也问过族长。他说是因为统治着所有部落的这一家人是夏后氏,而他们就以他们的名号这么称呼我们现在的这个国家,也就是所有部落组合起来的这个大部落。”
“那我们又为什么要被他们统治呢?为什么不能我们自己捕获的东西归自己所有呢?”
栾安再次不解地问。
“据说,以前很久远的时候,有一次天地大劫。那时候陆地上到处都被洪水所淹没。就连咱们现在站着的山岗都被大水给淹了。当时天底下的大族长想了好多办法都没能解决,后来一个叫做禹的人出现了,他带领着天底下所有的人,把这场大水给收拾了。”
“之后人们就可以安定的种地劳作生活了,因为他的功德,人们都纷纷想要归顺他,听他的意见,按他说的去做,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由很多部落组成的大部落,这个大部落就被叫做国家,而我们的这个小部落就是其中之一。”
“再后来,在禹死后,禹的儿子就接替了他继续管理着这个国家,再后来就是他的子子孙孙管理,一直到了现在。”
青莽说完,看向栾安,只见小姑娘此时双眼迷离,不知是刚才听了太多现在没有消化完,还是这趟爬山太累了。
不等她说话,青莽直接就把她被在背上,哼着平时哄她睡觉的歌谣,向着部落走去。
临近晌午,青莽背着栾安走进了部落的大寨里。
只听见一群人围在了族长的土屋前,大声的吵闹着。
“太不像话了,族长这可不行啊,这样的数量可是要我们全部部落人的命啊!”
石屋前,一名大嗓门大喊不满的喊着。
“就是啊,这么短的时间,我们怎么去给大王上交十张狼皮十张裘皮啊还有五百斤的粟米啊。”
“今年,他们夏家的羲、和两家算的夏历一点都不对,按照他们算的日子去种地撒种子早就过了日子了,今年庄稼基本就是颗粒无收,全家老小都是靠着去年的陈粮还有去地里找一些根茎才能过活,前两天为了吃饱肚子,我们家二小子吃了不知道什么树的根,后来一直口吐白沫,要不是族长你给他灌了一些汤药,他现在估计就....呜呜呜呜...”
有一妇女悲愤的喊着话。
看着大家激动的情形,石屋前,一位胡子花白,手拿桃花杖的一位老者终于开口说话了。
“大家听我说!咳咳咳....”
可能是上了岁数的缘故,老者还没开口说话,就因为激动,呛的自己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要仰面栽倒。
“族长,族长!!”
众人见状,赶忙七手八脚的将老者托着,接着搀扶起来。
“族长,你可不能这时候出事啊,这一大家子人都等着你拿主意呢。”
一位年约五旬的宽肩汉子一边帮老者揉着胸口,一边说着。
这老者正是青莽他们所在部落的族长,名曰西荞,据说是生在了部落西边的荞麦地里,孤儿的命。
他的年龄可能连他自己都记不清,用他自己的话说,最起码见了90次冬去春来的场景了。
看着老者逐渐气息平顺,众人随即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等着老者开口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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