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良听见李大风汇报后走出会议室,刚好撞见手里提着草鞋的刘二虎几人。
“站住!”余良威严的呵斥了一声。
走到营部大门的几道身形停了下来,刘二虎回头,看向余良,脸上怒气未消:“队长!我不干了!”
“不干了?”
余良刚才的呵斥仅仅只是想让这群人停下来,他自然知道这些人都还在气头上,自己越发怒效果就越不好,所以此时余良的语气非常的平和。
“是受到什么委屈了吗?”
“刘二虎,我观察过你,你平时训练积极,也乐于助人,怎么就不干了呢?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余良的语气平和了,刘二虎的语气也跟着平和:“不是受到了什么委屈,只是有很多不服!”
余良走近,拍了拍刘二虎的肩膀:“这能有什么不服的嘛,天下没有解不开的结,走,我们去训练场,今天当着大家的面,你把所有的不服全部说出来,我一一给你解答,要是回答得你不满意,你随时可以离开,我绝不拦你。”
刘二虎一副没在怕的表情:“反正刚才我都说过了,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
训练场内的众人经过刚才刘二虎这么一闹后,没再继续‘立正’的训练,一个个的盘坐在已经干燥的地上,各自讨论着刚才刘二虎引发的事情。
另外两名屯长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大规模的小声讨论了;虽然可以高声呵斥,但考虑到呵斥后有可能会引起更多人更大的不满,便没有阻止,任由他们这般讨论了。
直到看见余良和刘二虎他们来了,讨论的声音才停了下来,都好奇的看着余良会怎么解决这件事情。
“你们先过去坐下吧!”余良挥了挥手,让刘二虎几人回到队列中,然后他站到最高处,脸带笑意说道:“刚才刘二虎说不干了,让我很是惊讶,他说他有很多不服。当然,我们平时没有注意到他或者你们的这些情绪,这是我们的失职。让你们内心的这些不舒服挤压了这么久。”
“为了弥补我们的失职呢,我决定,现在当着大伙的面,让刘二虎同志把这些不服都说出来,在你们的见证下,我一一为大家进行解答。”
也不用询问大家愿不愿意,余良直接朝着回到了队列里的刘二虎伸手示意:“来,二虎,有什么不理解的,现在说出来听听,可千万别藏着掖着。毕竟,今天,我在这里,就是来回答问题的。”
刘二虎站直身体,显得很是理直气壮:“第一,我不明白天天搞这些训练有什么用。明明到时候上战场是真刀实战的干架,而我们连作战用的刀是什么样子的,都还没有看见过。”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在开始训练前,余良就给了他们答案,可能有一部分人懂了,还有另外一部分并没有懂,又有可能这几天的训练实在太枯燥了,让本来懂了的人,都开始厌烦,生出抵触情绪。
但对方问都问了,余良也无所谓,再回答一遍嘛。
细致到现在阶段练的这些不仅仅是为了军队的形象,还在锻炼大家的服从意识,团队意识和耐心。以及这几种意识对一支军队的重要性。
“对于你说的作战用的刀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
连这些明明是刘二虎用来作为夸张修饰的语句,余良都顺带着一起给出了回答:“我们作战用的武器,我早就在考虑了。基于我们的敌人练了好几年的刀,你们觉得我们也练上一段时间刀法之类的,会是他们的对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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