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吃完了,张秀花大咧咧的用手抹掉嘴角果渍,“除了这个,你们三进城还有其他事情吗?”
平常张扒皮派人进城不可能就为了给张秀花捎口信,肯定是因为其他什么事情,捎口信通常都是顺便为之。
于是,李东山用早就想好的借口回应道:“买点干草,今年田地里没收成,马匹的粮草吃完了。”
张秀花再没多想,也没那个时间去多想,此时,小二跑到她的身边:“老板娘,新来几个要做下人的,掌柜说让你做决定!”
“让那几个下人进来吧!”
也没和李东山和余良他们打一声招呼,以她的地位也不需要,张秀花直接转身走进了酒楼。
“你们几个,跟我进来!”店小二朝余良的身后招手。
余良转身,看见三个拘谨的妇女,她们听见了店小二的呼喊后,沉默着路过余良,与其擦肩而过。
余良的面色未变,是正常的打量目光;余田则有些轻微的脸色变化,他自己也意识到了,立马恢复成正常脸色。
之所以造成余田有如此的变化,是因为三个妇女之中的其中一人,正是他的熟人,余柳。
余柳此举,便是余良给她安排的任务了。
先前,在召集余柳她们三人深夜会议之前,余良就从李东山及这段时日经常进城的人员口中得知,一直服侍张秀花的老妇重病,可能时日无多。
于是余良告诉余柳,进城的第一件事便是到‘秀花酒楼’探听是否有招收下人的消息。倘若有,争取抓住这个机会;倘若没有,则在酒楼周围找一个其他生计。反正哪怕是要饭也得在酒楼周围要。
看她此时眼袋浮肿,精神不振的样子,应该就是在敬龙城露宿了两天,才等到了这个机会。
至于余良如此安排,是有何种深意呢?
那就是张秀花这个人物啊,太关键了!
现在的营部还能正常训练,全仰仗于张扒皮被打倒的消息没有传到敬龙城来。
这个消息非常重要,于是张秀花就成了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安排一个人在她身边,一旦发现张秀花起了疑,或者说做一些会让余良他们提前暴露的事情,能第一时间把消息传回营部,让余良早做预防。
很好,走出了第一步。
余良心里眼眸深邃着,但进了酒楼后事态的发展,他就无从插手与观望了,只得离开此处,开始操办进城后的其他事情。
街道上人来人往,充斥着叫喊声和吆喝声。三人的形象也不那么引人注意,就连一些拉客的商家,都直接略过了他们,或许是看他们三人像是从偏僻村子里来的,没什么油水可榨。
“进去吃点东西吧!”
另一处牌匾为‘客来酒楼’的酒楼前,余良停了脚步。
他想知道更多的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第一步只有通过听,听见了博闻多识的人,再找机会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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