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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上了二楼,躺在床上小憩了半个小时左右,就起了床。

家离学校不到一公里,阿芳不急,下楼在院子里慢慢洗了脸,说了声“奶奶,我上课去了”,才出了院门。

阿芳哼着小调,全无察觉地路过马路边停放的面包车。

刀疤就在这面包车里。

上午刀疤和癞子逃出了院子后,癞子脚肿得厉害自个去了医院,而刀疤就一直守在这。那枪丢在院子里,刀疤一直很担心,怕这家人发现进了贼。

然而,到现在几小时过去了,老太婆家平静得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那只被女孩叫安安的白狗也没看见它离开过,它要么进了院子,要么就趴在院门外。

所以那麻醉枪一定还在院子里。无论如何,刀疤他要再次进到这院子里去,一是“制服”安安,二是要找回那枪。

当阿芳哼着小调从他车窗前走过时,刀疤还仔细看了看她,还无聊地想到,这小妮子长得还真标致呀。

对了,这小妮子给安安吃鸡腿,看样子它喜欢吃鸡腿。

于是,刀疤从附近小卖部买了一包最便宜的鸡腿肉,在车里把包装拆了,又涂上了麻药。这麻药能让一条成年狗不到几分钟就失去活动能力。

均匀地撒好麻药,“三无产品”毒鸡腿就制作成功了。刀疤放下毒鸡腿,朝阿芳院前瞧去,安安正走出了院子。

刀疤心花怒放,立刻启动面包车朝安安缓缓靠近。

安安似乎没有察觉面包车靠近,还用后脑勺对着面包车。

这一刻,刀疤忽然有种用车把它轧死送它上西天的冲动。

但是,这路上有人,而且院子里还有老太婆的影子。如果一轧,这狗肯定嚎叫不已,自己还要赔别人狗命钱。

只能靠手中这只鸡腿挽回这两天的损失了。当面包车经过它时,刀疤把鸡腿丢到安安面前,又赶紧把车窗摇上,千万不能让安安发现鸡腿是他刀疤投的。

鸡腿滚到安安眼前,它只是站了起来,走开几步,又重新趴下,根本没有理会从天而降的鸡腿。

车里的刀疤看见这一切,急了,多浪费食物呀。等了几分钟,看安安还无动静,他就下了车,捡起地上那鸡腿,向它走去。

安安一直躺在那里,静静地瞧着刀疤的举动。直到刀疤走近,它才站了起来。

“朋友,你叫‘鹌鹌’吧。”刀疤用左手挠了挠头发,“我们和好吧,这是我的见面礼。”刀疤竟然对一条狗打招呼了,还学着阿芳的动作,把右手的鸡腿伸到它嘴巴前。

安安眯着眼睛,看着傻笑的刀疤,用右前爪拍了拍地面。

刀疤又一次心花怒放,把鸡腿赶紧放到它右前爪拍击的地方。

哪知安安叼起那鸡腿后跟就扔向刀疤,随即露出獠牙,喉咙处发出“嘶嘶”的低沉咆哮。

安安这举动太出人意料,吓得刀疤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后退。

倒爬几米远,刀疤才慌乱站起,安安又露出平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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