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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们都认识,警官走到桌子前说: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啊。

初步断定,二位的配偶属恶劣天气造成的意外坠落。

双方若有异议,可以申请进一步的尸检,但是需要去康定县做。

如果没异议,就请在结案书上签字吧。

还有,牵扯到的家庭婚姻问题,希望双方家属冷静处理,毕竟死者为大。

姜婷突然站起身,激动的说:

林青清和远山一起出的事?没想到,远山最后还是被她抢走了。

蒋婷绝望的笑着,眼里闪着泪光,嘴角却扯的很大。

林青清在哪,还我老公。说完,姜婷向门口奔去。

在场的人,都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切搞懵了。

大家拼命的拉住姜婷。

姜婷一边挣脱一边喊到:20多年了,已经躲很远了,为什么还缠着我们。

苏东海,你拿走了远山的一切,还不够吗?

你别血口喷人啊,我也是受害者。苏东海马上反驳到。

苏东海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你不是人。姜婷继续骂着。

姜婷,你住嘴吧。苏东海快步走向前说:你做过什么,是不是想让你家人知道。

姜婷听后,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哽咽起来不再说话。

警官马上隔在两伙人中间说:这里是医院,再这样大吵大闹,我们就回所里谈吧。

苏东海走到桌子前,签了字,和警官说了句抱歉,就走出了接待室。

此时,苏茗茗呆呆的望着冯亦,眼前这一切让她觉得恍如隔世。

冯亦躲开苏茗茗的目光,走到警察面前说:

我们也签字。

感情方面的问题,不在我们管辖范围内,还是希望双方冷静克制。

这是我电话,有什么事就联系我。说完,警察就离开了。

小亦啊,妈妈想再去看看你爸,姜婷边哭边说。

冯亦和三姨搀起妈妈。

大家朝停尸间走去,姜婷在存放林青清尸体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房间内的司机小伙投来恶狠狠的目光,嘭的一下关上了门。

然而,就在这仅有的一瞬间,冯亦看到和苏东海一起来的那个冷艳女人,正在手忙脚乱的翻着林青清的背包。

冯亦更加觉得,眼前发生的所有事,并不简单。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查明真相。

与此同时,在观察室内,苏东海在地上来回踱步,过了一会说到:

茗茗,哪个救援队救了你,爸爸要好好谢谢他们。

苏茗茗直直的盯着苏东海说:

爸,你现在只想和我说这个吗?

苏东海马上说:那个疯女人话别信,都是多年前的误解,没什么好说的。

我是问你,妈妈身上为什么那么多伤?苏茗茗说。

苏东海瞪了一眼赵美延说:美延啊,我和茗茗说几句话,你先回避一下。

赵美延,点点头赶紧跑开。

苏东海说:茗茗,你听到什么了,别听他们瞎说。

你妈得躁郁症很久了,她有时会自残,一直不让我告诉你。

真的是这样吗?警察不是怀疑是家暴吗?苏茗茗追问到。

苏东海立刻说:我对你妈啥样,你又不是看不到。每次吵架我都是让着她。

可你们为什么总吵架,这次要不是因为你们大吵一架,妈妈也不会离家出走。苏茗茗一边哭一边喊。

夫妻之间的事,说了你也理解不了。总之,我没有伤害你妈。苏东海说。

医生让你今天留院观察。我已经联系好车了,明天带上妈妈咱一起回成都。你先好好休息,我去处理点事。苏东海说完就出去了。

门外的赵美延和苏东海点了下头,就溜了进来。

苏茗茗问赵美延,我能相信我爸吗?

赵美延叹了一口说:唉,我哪知道啊。我打小报告,估计以后就是你爸不欢迎的人了。

冯亦的父母和我爸妈怎么认识的,我妈和他爸为什么会一起出事?我要疯了,苏茗茗用手砸着头说到。

还有啊,你先别和我爸说冯亦救了我。

赵美延说:为啥不能说啊。

现在还不够乱吗?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冯亦,需要静一静。苏茗茗说。

哎,那就先别想那么多,养好身体,医生说你的脚伤的很严重。

说完两个人抱在一起抽泣起来。

冯亦安排妈妈和三姨在酒店住下后,一个人又回到卫生站。

他拿着水果,来到徐洋的病房。

师哥?你这么在这啊!徐洋抬头惊异的问。

冯亦放下水果说:哎,一言难尽啊。你的腿怎么样了,告诉家里了吗?

我爸妈明天到。师哥,你也是这一批来登山的?徐洋问。

没登山,我在山上监测站。冯亦说完,给他剥了一个香蕉又问到:

对了,你跟我说说,那天上山到底出啥事了。

徐洋缓了缓说:哦,我和女友还有她闺蜜一起来的。那天不是下暴雪了吗?

下撤的时候,能见度很低,我就卡在冰裂缝里面,一条腿骨裂算是万幸了。

还有你知道吗?我女友她闺蜜才叫命大,在山上困了两天,今天被人救下来了。

冯亦说:够惊险的了。那你跟你女友怎么认识的?

徐洋说:大概一个月前,我参加了山行登山俱乐部的一个训练营,我们在那认识的。

冯亦马上问到:是温江那次吗?然后是去四姑娘山大峰做的拉练?

对啊,我女友闺蜜的妈妈,当时也在那做临时教练,对我们挺照顾的。

唉,没想到再见到林阿姨,是在这里。

冯亦听完心中一颤。

那次训练营,本来是找我去作拉练教练的,两天时间给2500块。

我当时没空,正好我爸有时间,他就替我去了。

也就是说,我爸能见到林青清是因为我?想到这,冯亦觉得自己后背发凉。

师哥,你怎么了?想什么呢?徐洋推了推冯亦说。

哦没事,兄弟。还有啊,救援时,他们是怎么发现那两个遇难者的。冯亦继续问。

徐洋答到:哦,就是救我的时候,救援队在冰裂缝深处发现的。

当时,救援队也觉得奇怪,正常情况人不会掉的那么深。

你看我,就是用手和一条腿卡住身体没掉下去很深,一直坚持到被救的。

至于其他细节,你就要问救援队了。

哪个救援队啊。冯亦马上问到。

徐洋答到:就是本地的金山救援,穿红色衣服的。师哥,你问这干啥?

冯亦低沉的说:遇难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我父亲。

啊!对不起啊,师哥,节哀顺变。

在徐洋惊诧的目光中,冯亦走出了病房。

他心里盘算着,要赶快找到那只救援队,因为只有弄清第一现场的状况,才能验证自己的推断。

冯亦打听到,救援队完成任务就直接回镇子了,毕竟明天就是除夕。

他要来救援队队长的电话后,准备回酒店。

在医院门口,他正好遇到正在打电话的苏东海,两个人擦肩而过。

作为量子地震监测仪项目投资人,大名鼎鼎的成都东海集团董事长,冯亦之前见过他几次。

而冯亦,这个南华理工普通的研的二学生,苏东海并不认识。

让苏东海意想不到的是,正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将把他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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