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6日 晴转多云 周一
上午,我违心地写了第二份检查。我认为自己的确有小资产阶级的自由性和自私性,虽然不是很严重,努力改吧。对于老王,我也要提防着点,一定要改掉自己信口开河的毛病,就像检查上说的要三缄其口,三思而后行。
云儿在娘家又待烦了,要回来,回来就回来吧,我也要努力调和与她的关系,并力争改造她。
想构思一部有关教师瑕疵和罪恶的书,暂订名为《我也是人》。我想分析教师身上的两重性。一想改变世人对教师的看法,二想改变教师对自己的看法。
5月27日至5月29 晴
28日,我交了检查,老艾要忙着搬回镇里去,没功夫看。他走时对我说:"别有思想顾虑,组织上有什么处理,你心悦诚服的接受就是了。"刚要走,有人给他打手机来。打完后,我们才知道,有人打电话给纠风办把老艾他们告了,说他们搬到常青村来是临阵脱逃。昨天,老艾给各小学校长开会公布第二天还搬回镇里。开完会后,有人给老艾打电话来说纪检委的要来。他们赶紧收起扑克,打扫了卫生,买了一箱健力宝。纪检委的人一到(4男女)就把小组的人,一人堵在一屋内交谈。其中一人与老艾交谈,老艾真是老奸巨滑,一点也不慌张。他问人家:"你是哪的?请出示你的证件?!俗话说隔级不说话,你调查我们有没有经过教育局同意?有没有介绍信?我们搬到这儿来提前是经教育局、乡长、村乡同意的,别人这样告,属于诬告。你必须说出要调查什么事,否则我们不予合作。"一套话,将住了对方。他们又要查账,这哪能查出问题来。最后,对方软了下来说:"你看,有人打电话来了,有姓名,不是匿名电话,我们不得不查。"谈话一直到了七点多才完 ,健力宝一瓶也没动。对方都是三十岁出头的人,论经验哪能抵得住50多岁老油条。
原是计划每天师生联系的,可只有三个女生与我通话来,别的没动静,村里对非典一点也不重视。
小组里20多天吃了270元,我把学校吃的30元以及志同的20多都加在了小组身上,老王都同意了。
5月28日至6月2日
东角和明志村的两个学生私自到城里的发烧门诊看病后,一级训一级,到我们这儿,成了一天测两次体温,超过37℃的就上报。且不说东风乡一天就测出100多超标的,以至于后来改为不超过37.5℃不上报;就说一天两测也不现实,我班有28名学生,测一次需花费28x10=280分=4小时40分,这不包括路上时间、找学生时间,没办法,只能改成一天一测,分成五组,定点定时集中测,那测一次也需2小时多,骑车子骑得屁股痛。每次测试,每个学生测5分钟,带三根体温表。
老王说镇中的张潮水,驻马村的士朝都有随地便溺的陋习。吴莉说王朝媳妇上学时很风流,跟浪小子似的,可我在中学时并没有觉察到这一点。
云儿送"熊猫"回家,折腾了60多里。晚上我把她刚发的400元交给了爸,她怕今后没钱花,和我争执起来,慢慢地我发觉她在胡言乱语,赶紧让爸去找大夫,可找了两家,谁也不肯来,怕是发烧。折腾了好大一会儿,云儿才安定下来。她说身体很弱,学织布支撑不住,老板娘又训她。我也看出她很虚弱,看病时大夫说她肾虚开了海狗丸,她却不肯买,说是在坑她。我只好每顿给她煮两鸡蛋,有时买条鱼,买点排骨、鸡爪什么的补一补,配合吃药。没过两天,云儿就活泼起来,又回家了两趟,说她也不听,又不敢训斥她,只好由她吧。
李坏包借口生病的学生四处乱跑说学生老师的坏话,此人无论在哪,都是个祸害,一点不冤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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