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到一个垃圾箱,摁灭了烟头,握手道别。
回来后,他安排了一组人,开始对袁毅玛进行了暗中调查,他们这才发现,袁科长就没有回过家,他在外面租房子单独住了,这是什么情况?这就更不好向陈局打探了。
袁毅玛租住在离家大约两公里的一个还算不错的小区公寓房里,这在小城里就算比较远的距离了,他大多数是准时上下班,偶尔在外面跟朋友聚聚或者单位有应酬,没有带人回过家,按照他这种嫌疑程度,也不符合申请对他安装窃听装置,盯了大概有十天之后,反而证明了袁毅玛是一位深入浅出的好男人,只不过是跟老婆分居了,既然分居了,那么在外面滞留、抽烟啥的就太正常了,更何况他们那天应该是还没有分居,因为袁毅玛在外面吃饭还跟老婆请假了的。【没有破绽】
这就更没有办法问陈局长了,童易把晓东几人找来商量:“这下有点麻烦了,陈局的家事都被我们给弄出来了,目前还没有人知道,要注意保密。”
晓东说:“既然案发的前一天他还给陈局发请假的信息,就说明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分居,这分居看来也就是最近的事,再说好男人为什么会搬出来,难道是陈局的问题?”
童易连忙说:“这个可不能瞎说,再说这与案子更没有关系。”
“其实分居这件事是不是也解释了为什么袁科长在公园里抽闷烟的理由。”
童队说:“那天我还跟他聊了饭店到公园之间的这个30分钟的事,他就没说出到底一个人在外面抽闷烟的理由,净跟我扯些没用的,那天他们还没用分居啊,所以说,没有真凭实据来排除,谁的嫌疑都不能脱掉。”
晓东问:“那,也可能正是他们分居前的思想斗争状态,抽点闷烟也是合情合理的,是不是找他再正式地问问,从饭店出来的30多分钟是干啥的,详细说说,记录在案。”
一个办案人员说:“这个合适吗?纯粹与公园里的事无关啊,他完全可以说就在路边凉凳上坐着抽烟了,只有心动没用任何行动,你也没有一点办法。”
另一个办案人员说:“再说就这30分钟,如果找‘小三’,连来加去的,质量也不高啊。”
晓东说:“就你知道讲究质量,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你懂不懂?”
童易说:“不扯别的了,袁毅玛这头暂时不跟了,也不能放弃。”【无解】
五
袁毅玛知道老婆神通广大,虽然他不怕被老婆找到,但还是不想轻易地被她找到,所以他没有自己租房子,恰好单位里一个单身女同事一个月前结婚了,她原来一直是租房子的,现在要退租,被他知道了,就给承担下来,每月把钱给那位女同事,继续由她付房租。【神不知,鬼不觉】
家里正常的洗换衣服,他也蚂蚁搬山似的零星弄过来一些,够用的了,反正陈瑾也不知道他有哪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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