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病秧子,你天天坐在屋子里面看兵书有什么用,保卫仙界还是需要法力,你应该多出来练功修行…”身着朱色劲衣,绾了双丫发髻,看着不伦不类。
坐在贵妃榻上的小女娃扭过身去,装作听不见。
“嘿哈。”红衣女娃翻窗而进,战靴轻轻点在地上,便飞向了她。可修为不济,却没有停下来。
眼前是放大的面颊,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毛孔清晰可见,慢慢地,她皱眉了,于是,她看见了她的瞳孔,里面是她的倒影。
嘴唇仿佛沾染上了什么,是泛黄的书页。衣带翻飞,红衣女子将身着素衣的她压在身下,中间隔了一本厚厚的兵书。
一时间,万籁俱寂。窗外的花瓣飘进来了,盖在了白衣女子的眼上,遮住了目光。
白衣女子推了推,没推动。“你什么时候起来。”语气三分嗔怒,七分宠溺。
红衣女子赶紧起身,“好阿黎,我错了嘛,不该叫你病秧子。”她伸手拂去她眼睑上的花瓣。
“哼,看兵书是为了懂打仗,你只有一身修为,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千军万马…”少女一着急,又控制不住咳嗽起来。
“好阿黎,我知道啦,别生气啦。”哄了好一会,才把小姑娘哄的喜笑颜开。
清阳耀灵,和风容与。遮住她眼的花瓣,被她攥在手心,一路哼着歌,她回了家,她在窗边,看着她。
后来,后来怎么了呢。红衣女娃跳脱的性子被拘于宅院之中,为的是成为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的妻。素衣女娃还未痊愈,便随父母金戈铁马,奔赴边疆。
一千年后。封后大典。
她穿着红衣,眉眼间不见当年的活泼,笼着若有若无的忧愁,她挽着旁边人的胳膊,一同坐在那最高的位置。
“报!佩黎将军大败魔界,魔界请降。”“真是双喜临门啊,双喜临门。”天帝也是喜笑颜开“好一个佩黎啊,真是给我夫妇二人送了这么大一份新婚贺礼。”
令南的手紧了紧。
她…快要回来了吧。
坤宁宫。令南拢着自己的头发,葱白的手指捏着玉花鸟纹梳,打理自己乌黑的发,身后鸳鸯锦床上天帝早已和衣而眠。
想起今日那人的名字,心里一阵心烦气躁。手上的梳子也被毫不留情地扔在了桌子上。
刚想起身,一股大力袭来,一只粗糙的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捂住了她的唇。
“哪家的小娘子啊,这么晚了还不睡,是不是在等爷啊。”令南默默翻了个白眼,向后肘击。
身后之人闷哼一声,不由得松开了她。令男扭头,杏眼微瞪。“今早才传来的捷报,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身后的佩黎呲牙咧嘴地笑着“这不是来给你送生辰礼来了,再晚半个时辰,可不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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