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及城穿上了道袍,感觉很新奇的,然后问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都说隔墙有耳,但是这里和隔壁的间隔,只有半堵墙,站起来都能看到对面,更别提说话了。
隔壁除了老板之外,还有人在那里喝茶聊天,如果他们这里聊些要紧的事情被人听去了,那可就不好了。
“这一点你不必担心,隔绝声音的本领,我们都是有的,我们这里说什么,别人是听不去的。。”
中年男人向半截墙的隔壁借来了一个凳子,让潘及城坐下——这里只有两把椅子,中年男人和工乘铄一人一把,没有给第三个人准备的,只能向旁边借。
开口的并非是工乘铄,而是那个中年男人:“事情由我来介绍吧!”
“前些天,有一个妇女通过关系,找到我这里来,说是自己的儿子中了邪。”
“她的丈夫早年间出了意外身故了,只留下她孤儿寡母两个人,她没有再嫁,而是咬着牙把儿子抚养长大,但她儿子是个不太争气,不过中人之资,学习不好不坏,考的大学不上不下,生活上不说邋里邋遢,也不是怎么喜欢整洁的人。就连工作也是非常凑合的,想要发财做不到,但是也能够存下一些钱来。”
“只是某一天,她的儿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先是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各种生活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甚至还会主动做饭……”
“但,表面上看着是变好了,但她的儿子变得陌生,无论是走路的姿态,说话的方式,看人的眼神,都仿佛变了另外一个人。”
“又过了一天,她的儿子又变回了原本的样子,只是他失去了前一天的记忆,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
“后来,她的儿子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有一天,她儿子的脸,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了。”
听到这里,潘及城眼神一凌,变成另一个人的脸,那不就是之前的怪物身上出现过的事情嘛!
他开口问到:“怎么回事,能仔细讲讲吗?”
那个中年男人看向了工乘铄,工乘铄示意时候,他才继续讲述到:“据那个妇女讲,她那天出门,遇到了和自己儿子身形很像的人,便上去打招呼,结果那人一扭头,却发现是另一个人,只是他的眼神,很像自己儿子变成另外一个人时候。”
“妇女以为自己看出了人,当自己儿子回到家之后,发现自己儿子的衣着和之前她认错的那个人一模一样,身上衣服的细节,就连系鞋带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的。”
“她是个聪明的,没有把自己发现的事情说出去,而是到处求人,有没有懂些本领的人,把她孩子的事情解决掉,她唯恐自己的孩子某天彻底变成另外一个人,然后就到了我这里来,刚好工乘前辈在这里,找我咨询事情,知道这件事之后,就把这件事给接下来了。”
潘及城了然地点头,又问到:“那我们还在这里坐着干什么,不马上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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