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
“你拿什么跟我做交易?阿柠小姐身上好像没有我感兴趣的东西。”
秦鹤年听着阿柠想跟自己做交易的话,思考都不用思考,眉梢挑了挑,嘴角上扬勾起一抹迷人的危险笑容。
“我的记忆里有秦先生的身影,而我至少是在我有记忆开始我们应该从未见过。”
“想必秦先生的身份不一般吧?只可惜的是我现在并不清楚你的身份,但如果我脑子里的记忆以后慢慢会连贯和发声,那你的身份对我来说也就呼之欲出了!”
阿柠并没有被秦鹤年的话语给怼到,平平淡淡的将自己想要说出的话给说了出来。
“呵呵”
秦鹤年抬眸转向阿柠,青丝在林间微风中悠悠飘荡,精致小巧的脸庞上的神色漠然。
啧啧,就这?一个流落在外不知是那个部族的外生子,也配威胁他?
秦鹤年看着阿柠生命的倒计线,原本还想着帮她苟活,结果就是外面养的终究是外面养的,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眯着眼睛,秦鹤年宽大的袍子下,修长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一股强大却无声的气流自空气中形成一只小巧玲珑且透明的羽毛,这只羽毛不似鹤羽却似鹤羽停留在白皙透红的指尖,不过十秒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反正都要死的,提前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场交易对秦先生很划算的,不管我的脑子里以后有没有记忆,我都不会说出这个秘密。”
阿柠还在讲,她自崖上跳下来之后总有种不祥的预感,一般她的预感都很准。而在她们这一行里能够想到的不详,只有死亡,或许能留个全尸什么的。
“啧,我以为阿柠小姐怎么也算是个聪明人,如今看来却似没什么脑子。”
秦鹤年可不管阿柠怎么想,一般打主意打到他身上来的人命都不长。
“秦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想帮我?”
“难道秦先生就不怕我把事情说出去,或者秦先生是觉得我在诈你?”
阿柠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在自己手里握有半个把柄的人会选择不帮自己忙。
这边秦鹤年正无语的看着阿柠的一系列操作,另一边儿趴在被铺满衣服的草地上的吴斜此刻正泪如雨下,面白如灰,就连嘴皮子此刻都没了血色。
疼痛此刻正激发着吴斜的敏感细胞,他很想动动身体,很想起来反抗可自己的第一意识里又能够清楚的知道这是自己小哥在救自己的命。
“嘶.....”
疼痛无时无刻不让吴斜保持着精神高度清醒,咬紧嘴里的龙纹棍面色扭曲。
“小天真啊你再忍忍啊!乖!小哥和瞎子待会儿就能将你背上的东西清理出来了,我们会救你的,你别紧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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