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萧玉绝眼眸轻瞥,冷淡的侧脸透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奇异表情:“还是说,你觉得我有这么大的能耐,一日何候三个女人?”
一时间,他都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妾!
驴也没有这么用的!
“哪有三个?”白若离嘀咕,“明明就两个,而且还是我们伺候你。”
萧清绝道:“你一个顶两个,所以是五个,若真去青楼,人家还会娇滴滴叫几声好哥哥好夫君,服侍穿衣洗浴一样不落,你倒好——”
他墨靴微踏:“靴子,本宫自己穿的。”
一展袍袖:“衣裳,本宫自己穿的。”
“连替主君脱个靴都不肯,你还有脸来作妾?谁家要你这样懒的妾!”
白若离呆呆看着他。
想过会被骂,没想到会被用这样的理由骂得狗血淋头。
回过神,她恼道:“谁让你伺候了?你想要谁伺候就要去,我又管不着你!”
萧玉绝笑了一声,坐在榻边,抬手就把她的脚腕给拉住。
白若离有些害怕,这男人不会……
亵裤被挽到大腿,他从怀中拿出一盒药膏,轻轻替她揉着。
那原本洁白的膝盖,此刻赫然青青紫紫,无比恐怖。
他皱了皱眉,越揉越觉得不对劲:“哪来的这么重的伤?你在白家受委屈了?”
他眉头一皱的时候就很是吓人,高高的身子即使是坐着也比白若离高,很有压迫感。
白若离点点头,不知他问这干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他的手一顿,瞧见她无所谓的表情,眸色顿深,惹得白若离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
但很快他又低下头,只是手劲大了些:“什么时候?”
说来也奇怪,寻常的男人做这样温柔小意的动作,起码会显得很有亲和力。
可萧玉绝这样,白若离只觉得很紧张,想要快快的把腿给收回来。
“你午睡的时候啊。”白若离撇撇嘴,心头的气还没消,故意刺他,“回门的时候你不都看见了吗?他们一家人刁难我,让我给你布菜,若不是你脾气不好,他们是要我给全家人布的。”
“饭菜吃完就没了,再给丫头过一遍,轮到我的时候就只剩剩饭剩菜。”
“然后我就在那跪着,好不容易使了银钱去疏通关系,结果撞见白清微去你房里,好心好意来提醒你,结果你又把我骂一顿。”
白若离抿唇,自然的把遗物的事情略过。
萧玉绝揉药的动作停了下来,眸中升起寒意:“简直胆大妄为!”
那冷眸看向白若离,透着点点难以置信:“所以你昨日是在闹脾气,并非欲擒故纵?”
“我都说了十次百次,我不是!”白若离猛的攥紧了手心,想到昨日的屈辱,仍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萧玉绝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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