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菁儿面色有些尴尬。
“让您见笑了，洛仙师，这孩子叫夜瞳，平时说话就是这么没大没小的，但是很奇怪，只要是在藏书阁经她过手的客人，生意往往都能谈成，所以也经常被藏书阁的其他职员针对。”
“除了职场霸凌之外，其他的倒还有点意思。”
李一元朝王菁儿点点头，王菁儿也是明白李一元的意思，立即拱手表示定会整改轩宇职场。
“还是说回这孩子吧，这个小夜瞳应该是先天眸生异象，不可视物，却可以感知到一些常人难以察觉的东西，故而能察觉到修士的一些功体细节......菁儿小姐，如果本座要她，商会不会难做吧？”
“洛仙师说的哪里话？莫说夜瞳，便是菁儿，您都可随意差遣，只是这夜瞳口舌伶俐是伶俐，就是太不知礼数，口无遮拦，恐冒犯仙师，若是洛仙师身边缺个侍女，轩宇商会多的聪慧可人的姑娘，不比夜瞳更合适？”
“不，就她。”
李一元拒绝了王菁儿的话，径直走向了夜瞳身边。
小丫头笑起来很好看，完全看不出来是那种会说“杀她全家”的人。
“你好，小夜瞳。”
“你好，客人，看您苦大仇深的模样，需要什么可以杀仇人全家的功法吗？轩宇藏书阁，应有尽有。”
“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老是把杀人全家挂嘴上？”
夜瞳放下手中的扫帚，揉了揉自己的脸蛋，笑容愈发灿烂。
“因为有人杀了夜瞳全家，所以夜瞳的毕生理想，就是将仇人十族屠戮殆尽，方圆万里，寸草不留。”
这丫头不会也姓朱吧？
“夜瞳！不得无礼！你可知这位大人乃是何方神圣？竟敢口吐疯言，冒犯天威！”
“可是，这个姐姐不是在‘外面’吗？”
夜瞳伸手摸了摸李一元身侧的背后灵·萧百落，当然什么都没摸到，王菁儿也权当夜瞳是在说疯话，只管指责，并没有把夜瞳的话放在心上。
萧百落此行一直都很沉默，一言不发，连李一元都有点忽略她的存在了，这丫头竟然直接“看”了出来。
那眸中异象绝不简单，如今李一元的隔垣洞见已然入门，就这还是看不清其中究竟有何奥秘，好似那双眸之上蒙着一层迷雾，怎样都驱不散。
“唉......洛仙师，您现在也看到了，这丫头委实是不大正常，特别是她那双眼睛......连菁儿回想起来都觉得害怕，您真的要选她吗？不考虑一下别的姑娘？”
“不用，菁儿姑娘，你们看着小夜瞳是个怪丫头，本座看着可是块宝呢。”
李一元牵起夜瞳的小手，面对夜瞳稍稍躬下了身子。
“小夜瞳，你愿意跟着本座走吗？本座可以承诺，不久之后，你的愿望定会化为现实。”
“若夜瞳大仇得报，夜瞳愿付上十生十世，报答仙师。”
说着，夜瞳低下脑袋，将额头贴在了李一元......严格来说是萧百落的手上。
忽然，蒙在夜瞳眼眸中的迷雾散去，李一元的隔垣洞见终于看清了那其中的奥秘。
双目四瞳，圣人本相！
“竟是圣人道印，先天重瞳！”
“恭喜老祖，拨开迷雾，展露圣人证道的前世今生，获得一年份念力，五年份功德，以及道藏秘钥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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