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祁秀举着一盏油灯往外照,祁棋抱着一大包布料挡住了脑袋,她看不清人。
“姐,是我呀,七丫,你快开门,可累死我了。”
祁秀一听,还真是自家二妹的声音,于是连忙把大门打开,“七丫,你一大早的去哪了?这是捡了一包啥子哟?”说这伸手帮她抬了一把。
屋檐下觉少的祁张氏一看到讨厌的女娃子们就来气,她年轻时在大户人家当过丫鬟,也跟着不把女性当人看,家里除了老二家的婆娘和几个小姐们,其他女性都是她的假想敌。
看着两姊妹在院子里嘀嘀咕咕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怼,“死蹄子偷偷摸摸干啥呢?一大早的那是偷的啥东西,还不快给我拿过来。”她眼尖,通过油灯看到了那个包袱皮,是带花儿的上好细棉布。
七丫心眼子多,是小辈里最不听话的一个,也是她最讨厌的一个丫头,每次打她时都恨不得将她给打死。
祁棋一翻白眼,道:“奶,这是我爹娘让我带给你的布料,他们说见不得咱家的人大秋天的都没裤子穿,于是给我托梦,让我去河堤那里等看看,我半夜就去了,没想到那里还真有一包布料。”
“什么?”祁秀和老太婆都被吓了一跳,这天还没亮呢,可不带讲鬼神的。
“你说你爹让你去的?”祁张氏颤颤巍巍的指着包袱皮问,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怨气。
祁棋点头,“嗯啦,俺爹还说了,过几天晚上会回家看看,看我们是不是都有裤子衣服穿了。”
祁棋说完就把包袱往地上一扔,转身往灶屋走去,她可不想再去那个满是跳蚤的草铺炕上睡个回笼觉,她宁愿去帮忙做早饭,煮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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