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侄儿虽年少,但也有刘氏男儿的热血。此番南阳之行,有幸得遇一将才,其勇略非凡,有他护卫随行,我自信能化险为夷。”刘琛声音坚定,信心十足。
“父亲,琛儿怀此壮志,且吴懿智勇双全,定能护得琛儿周全,此行若得历练成长,岂非幸事?”刘瑁见状,亦出言相慰,其声柔和,含恤解之意。
最终,刘焉缓缓睁开眼,声音沉稳而有力:“雏鹰展翅,必经风雨洗礼,方能翱翔九天,我刘家儿郎,当有此等胆识与魄力。而今,有良将相辅,有何惧哉,然,亦需谨记,战场之上,瞬息万变,保全自身,方为首要。”
“喏,”刘琛色喜于面,连忙应承,声含难以掩饰的激动。
刘璋也不敢反驳,面色略显阴沉,他原本盘算着,让自己姻亲庞羲分些战功,以免刘瑁妻兄吴懿权势独大,至于刘琛,势单力薄,他还未曾放在眼中。
刘焉轻抚着腰间玉带,缓缓舒展了下身姿,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刘瑁,眼眸悄然蒙上淡淡的忧虑。
“瑁儿,你自幼身体孱弱,为父心中常忧,此番琛儿不辞辛劳,请回的张机确是个名医,你闲暇之时,请他为你问诊,勿让病痛拖垮了身躯。”
“多谢父亲垂念,琛儿孝心可嘉,感激之情,难以尽述于唇齿之间。”刘瑁闻言,心中暖意融融,嘴角微扬,目光柔和,凝视刘琛,满眼皆是慰藉与喜悦之色。
“哈哈哈,此次我能痊愈,琛儿当居首功,说吧,可有祖父奖赏的。”刘焉的笑声爽朗,满面红光,他望着眼前叔侄,刘瑁稳重、刘璋憨厚、刘琛聪慧,三人和睦亲昵,他很是满足。
“祖父,身为子孙,承欢膝下,尽孝之道,实乃是本分,岂敢讨赏,然,祖父怜爱,孙儿斗胆,欲膝前求祖父一诺,待孙儿得胜归来,再向祖父恳请一事,望祖父恩准。“刘琛心中想着应允的甘宁甘宁司马之职,正好趁此良机,向刘焉索求了一个承诺。
“祖父,为人子,尽孝心乃是本分,岂敢讨赏,不过,祖父怜爱,孙儿便要祖父一个承诺,等孙儿得胜归来,再请求祖父允准。”刘琛心念应允甘宁以司马之职,乃借此良机,向刘焉索求一诺。
“哈哈哈,你有此壮志豪情,实乃刘家之幸,我心中甚慰。好,祖父便在此静候佳音,待你功成凯旋,无论何求,皆应允之。“刘焉笑逐颜开,看到刘琛果敢坚毅,深感后继有人,令他倍感骄傲与欣慰。
三日之期转瞬即至,成都城外,晨曦初破晓,薄雾缭绕于古道边,刘瑁与刘璋,并肩而立,为吴懿、刘琛送别。
吴懿,身着银鳞铠甲,英姿勃发,这位未来的蜀汉之柱石,今朝已是锋芒难掩,麾下五千精锐,铠甲鲜明,军容整肃,列阵于前,静待号令。
刘瑁步履坚定,缓缓向前,紧紧握住刘琛的手,细细嘱咐着,皆是深切厚望。而刘璋竟也难得地展露了温情的一面,从腰间解下佩剑相赠,让刘琛很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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