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兴国一直保持着他该有的速度,他觉得那些偷懒的人最终也会慢下来,毕竟最有实力的几个人都在自己身后了,果不其然,随着他再次跑到了东门,他前面已经没有人了,他回头一看,能够看得清人脸的只有游寇义一个,其他的人已经看不清脸了。
马兴国内心十分得意,还没有笑出来,他放缓了节奏,保存一下体力,准备一会再次到西门打卡之后,直接冲刺回军营驻地。
“老陶,老陶,别睡了,马兴国那小子来了。”温传信推了推抱着方向盘睡得正香的陶修志。
“嗯?”陶修志醒了之后有点茫然,嘴巴上下开合了几下,发出了一串无意义的声音,皱着眉头又闭目养神了起来,眼看又要进入梦乡,蔡东兵也出声提醒:“老陶,别睡了。到你做标记了。”
头已经垂下去的老陶一个甩杆,嘴里含糊的说道:“你们整吧,我去后排眯一会,一会结束后你俩开车回去。”
陶修志推开车门,下去的时候把副驾驶台子上的几本书也拿着了。
温传信和蔡东兵看着陶修志这懒散的样子,也没办法,谁让他是队长呢,官大一级压死人。
温传信和蔡东兵从后排下来了,就没上去,温传信抽着烟,蔡东兵接着在墨盘里加水,这八月份太阳毒的狠,墨汁磨出来一会就干了,干了之后的墨汁凝结成了一片,又因为温度上升,水分减少而皲裂,如同干旱的土地一样。
蔡东兵一边加着水,一边磨着墨,提议道:“老温,要不让那帮崽子磨得了,咱们也省事了。”
温传信吐着烟圈,自在的说道:“我没意见,反正本来就没有一周考核这个说法,又是老陶的活,咱们是帮他干活,活干完了就行呗,管他谁干的。”
温传信说完和蔡东兵一起看向了车的后排,看见陶修志已经枕着几本书,蜷着身子睡着了,相视一笑,蔡东兵也不磨墨了,掏出一根烟也开始抽了起来。
“你说老陶为啥这么困啊,看他有空就睡觉,早上醒的时候就困,中午吃完饭还困,下午吃完饭又困,困了他就睡,都胖成啥样了,之前刚来的时候一百五十斤,现在都一百八十斤了。”温传信看了一眼,发现陶修志一直在睡觉就安心的说。
蔡东兵接过话头继续说:“好像老陶睡眠质量不好,你记得他有一段时间经常去找大夫调理不?”
“记得啊,我以为他不行了,毕竟人到中年了么,大哥控制不住二弟很正常。”温传信一本正经的说。
“不是,有一回我感了风寒去药铺遇到老陶了,大夫给他开的生津止渴的药,我一问老陶,他才和我说,你猜怎么回事?”蔡东兵卖起了关子。
“咋回事嘛,我怎么能猜到?你快说”温传信好奇的问着。
“大夫对老陶说他前列腺大了,导致膀胱容量小了,存不住水,再加上打呼噜消耗水分,半夜经常渴醒,导致睡眠质量不好。”蔡东兵说了一长串。
“啊~~,原来是这样啊,还挺深奥啊,那给他开生津止渴的药有什么用?”温传信接着问道。
“大夫和他说打呼噜治不好,前列腺变大也治不了,只能帮他缓解一下喉咙干的时间,让他再多喝点水。”蔡东兵耸耸肩的说。
“这样啊,看来这前列腺还挺重要啊,真得好好保护。”温传信一脸庄重的说道。
蔡东兵看到马兴国慢慢悠悠的跑了过来,连忙出声提醒道:“那帮小子来了,把烟掐了吧。”自己也把半截烟扔地上,拿脚碾了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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