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缇恩丝的动摇我很可以理解,但我是有自己明确的理由的
听好了塞缇恩丝,这个世界整体而言是以美少女的行为驱动来推进正向剧情的。
不要一幅吓到的样子。听我说,我不是开玩笑哦,这是主创自己吐槽的原话。
要说《这里有着世界的全部》这款游戏,其一大特点就是可爱的女孩子相当之多,甚至是有某些可以被称为后宫线的结局的。商业社会的持续更新游戏嘛,这当然很正常。
不过对于网络上的某些“正确的觉醒”群体来说,这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至于他们的诉求是什么,其实不用想也知道。
面对当时的这种莫名其妙的舆论,主创在自己的社区账号上留下了“这个世界的开端是公平的,但结束却是由少女的行为推动,男人们的跟进解答的。如果有人觉得不对,最好先看明白这个流程一旦反过来意味着什么”这句话。
这是一句非常隐晦而不明所以的话。但就如主创的所有整活都是认真的一样,这一次也是。
这句话的答案由一位玩家做出了解答。他列出了故事中多个剧情的流程,发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事实。他让所有玩家都注意到了游戏剧情的一个特点,那就是它是一个单向为正,反向为负的结构。
也就是说,游戏制作团队在这里做了一个非常特别的故事结构。无论故事的起点是怎么样的,遵守“少女的行为推动,男人们的跟进解答”这个模式,结局就会变好。一旦反过来,就是几乎注定的bad end。
这一发现当时就引爆了社区。玩家们争相审视游戏的每一段剧情,每一个Bad end,由此发掘出了一条“让最多角色幸福”的路线。
所以如果想让剧情走向Good End,就必须遵行这个逻辑。因此,作为必定会推动事件而不是解决事件的角色,我必须是美少女才行!
(“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说奇怪的话?”)
这是很容易理解的吧?只有原作主角才能够依照游戏制作方的安排创造出好结局,所以解决问题时必须以他为中心。我这个外来介入的角色注定不能改变这个框架,那不就只能是推动事件而不能是解决事件的角色吗?而推动剧情的角色如果不是美少女,所有人都会不幸的!
Q.E.D!
(“………………哇哇哇哇哇哇!!!”)
塞缇恩丝小姐?怎么反应更大了?
(“呜呜……我完了啦,我居然委身给变态了……呜呜呜……”)
喂!不要像这样理所当然地诋毁别人的名誉!
好了啦,要干活了!
我们现在已经来到那座庞大的计算机面前了。
巨大的27台立方体的机柜,如三阶魔方一般叠在一起。当它在游戏中初次出现时,立刻就有玩家发现,它的外形与预购特典中赠送的Cetus一模一样。
当然,这应该是纯粹的巧合。因为它并不是希尔伯特空间投影装置。
这就是亚洲信息文献数据中心的根服务器,亚洲论文库的所在。
(“但是主人,我要提醒你一句。根据我的猜测,这台根服务器其实——”)
“是镜像对吧?”
嗯,完全不出所料。不如说,如果不是镜像,我才要怀疑他们的安全意识呢。
不过这对于你来说,不成问题吧?
(“当然!区区图灵计算机的安全逻辑,运用不到盖然计算机上的!”)
好孩子。
持有Ophiuchus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相较于其它的“锚”,Ophiuchus的最大优势就在于她的不为人知。
当年的科学家们本身对于Ophiuchus都是一知半解,有许多特性以当时的科学技术水平甚至都想象不到能够做什么。过于早地丢失,又让她的假象进入与假象展开完完全全地处于世人未知的状态,这就使得她与其他Zodiac不同。
直白地说,这个世界对她没有任何防备,这就是她最大的优势。
就如同现在这样。
我将手掌放在操作界面上,然后——
“确认高维度希尔伯特空间投影效应发生,假象进入开始。”
假象进入可以从数学上的希尔伯特空间中的事件层面开始植入假象,改变计算机的逻辑运算与条件判定自然更是轻而易举的。波斯特尔先生之所以能够将Ophiuchus设置为盖然计算领域的根服务器并且对所有Zodiac下达指令且让全人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原因就在于此。
更何况正如塞缇恩丝所言,图灵计算机的安全逻辑本就不适用于盖然计算机。和当时相比,现在这种通过镜像直接操作根服务器本体且不被发现之类的,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解决了!主人,需要操作什么?”)
嗯,帮我寻找一篇论文,论文作者是物理学家瑟鲁?弗雷科·普拉撒德(Seru Voreqe Prasad)。对了,他是斐济人。
(“咦?这篇论文难道是……”)
发现了吗?
是的哦。这篇论文呢,就是我告诉你的,杨-米尔斯规范场标准变换运算中的算法扩展。只不过,这只是第一步,在这篇论文里还得不出那个将质量解对应到能量解的变换算符。
哎呀,就类似于爱因斯坦的第一篇相对论论文还得不出质能方程一样,只是个开端。
(“不,这个我当然能够理解啦。我的意思是,这篇论文有问题。从上传时间来看,它应该已经上传一周多了。但它的检索和阅读数都是0,这怎么可能?”)
呵呵,那就对了。
(“咦?对吗?”)
显然不对啊。塞缇恩丝,你应该已经意识到了吧?有着一些常理完全无法解释的事情正在发生,这就是“龙天灾”,也是我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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