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子愣了一下,立刻反对,“你莫信她胡说!她只是随口编来的!”
杨桃儿立刻反驳:“姜明子你放屁!古阳县数我杨桃儿最诚实了!”
两人七嘴八舌,吵得不可开交,令人心烦意乱。
戌狗无奈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纸,上面写着朱红色的“噤”字。
黄纸无火自燃,幻化成烟,钻进正吵闹的二人鼻腔,出乎意料的是,上一秒还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立刻闭上了嘴巴。
两人目光皆是诧异震惊!
“法术?”姜明子心头大震,望向戌狗,
“是符箓。”戌狗做出解释,随后目光严肃道,“让她加入吧,我用自身性命担保,绝不会让她有任何危险。”
姜明子眼神闪动,内心犹豫,最终还是看着戌狗认真的目光点了下头。
他最终选择相信戌狗,不是因为戌狗说的话,而是因为他的眼神。
那是真的打算在危机时刻豁出性命保护他们的眼神。
“丫头,说说你的线索吧?”戌狗伸手示意道。
杨桃儿爽快点头:“唔唔!”
她急切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哦,抱歉。”戌狗歉意一笑,伸手打了下响指。
“啪!”
杨桃儿的嘴巴终于又能张开,活动了下嘴巴后,终于开口道:
“这事,还要从昨天说起……”
“昨日清晨,我去西街买包子时,张大娘跟我说,她家隔壁的梁二不太对劲!
据说他最近总是深夜出门,鬼鬼祟祟地,像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原本没当回事,但是听了你们说的事之后……我怀疑他已经被蛇妖给吃了!”
“梁二?”姜明子皱眉,此人他认识,家里是做裁缝的,他爹梁大的手艺十分精湛,是全县最好的裁缝。
可惜这个梁二一点没继承到他父亲的手艺,一心求学,只想考取功名。
只是十年寒窗苦读,却次次名落孙山,连续考了四年,才只考了个秀才。
都说穷秀才、酸秀才,梁二可以说又穷又酸,县里连个给他说媒的都没有。
据说他还未放弃,打算今年再考一回。
坦白说,姜明子对其这份坚持不懈的精神还是很钦佩的。
不过此人性格呆板,平日极少外出与人交谈,怎会频频深夜出门?
若张大娘所言非虚,的确十分古怪,其中或许真有猫腻。
姜明子不禁暗叹,作为掌握全县情报网的张大娘,果然知道不少线索。
“你怎么看?”姜明子忍不住朝戌狗问道,这方面还是他比较有经验,一定有高超的见解。
戌狗默默伸手,指着双眼:“我用眼睛看。”
姜明子:“……”
“咳咳。”戌狗咳嗽两声,不再开玩笑,“的确有很大可能,但仅凭三言两语无法断定。”
“那我们天亮便去找张大娘再了解下情况?”姜明子向戌狗道。
“没问题。”戌狗点头,表情严肃,“到时你跟她一起去试探,我躲在后面保护你们安全。”
三人敲定,天亮去找张大娘。
次日。
天刚蒙蒙亮,姜明子便和杨桃儿一块去包子铺找张大娘,戌狗作为生人不便露面,藏在不远处的屋顶,观察着周围。
张大娘的包子铺生意火热,整个东街的早饭基本都来自此处。
姜明子二人来时,额头夹杂银丝的张大娘已经忙碌起来,结实的双臂抱起蒸笼,沉沉放在摊子上,蒸笼掀开,热腾腾的白气四溢,整个包子铺洋溢着浓浓香气。
一旁的磨豆浆的是她女儿,穿着朴素碎花裙,手臂袖子挽起,亭亭玉立,皮肤水灵白皙,是县里知名的俊俏女子,平日都会在此帮她母亲。
其实不少来买包子的都是为了一睹芳容,不过看看不打紧,若是有人敢动手动脚,张大娘的擀面杖可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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