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当铺内,古木雕花的柜台后,徐掌柜的面容被一层愁云笼罩,一边叹息一边为叶南归办理着免死金牌的典当手续。
“徐掌柜,瞧您这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叶南归言语间带着几分调侃,眼神在店内流转,最终定格在徐掌柜那略显沧桑的面容上,心中暗自揣测。
徐掌柜苦笑,叹道:“叶公子有所不知,前日,老朽一时贪小便宜,老眼昏花之下,错将赝品当宝,将三十万两银子拱手让人。”
“昨日仔细一看,那画工虽妙,却是赝品,我这十几年的名声,毁于一旦啊!”
叶南归收起折扇,轻轻拍了拍手掌,似乎是对这故事颇感兴趣:“哦?《洛神赋图》?那可是画中瑰宝,说来听听,是怎样的赝品能骗过掌柜你这双火眼金睛?”
徐掌柜叹了口气,从柜底小心翼翼取出那幅画卷,缓缓展开。
画中人儿仿若凌波微步,衣袂随风轻扬,美则美矣,却总觉得少了些神韵。
叶南归眯起眼,细细端详,心中暗自赞叹,这赝品的确不凡,若非行家,难以察觉其破绽。
叶南归穿越而来,对古画的鉴赏能力颇有造诣,作画能力更是堪称一绝。
他灵机一动,有了个奇妙主意。
“徐掌柜,当初这画主约定的赎回条件是什么?”
“赎回期限为十日,赎回金为三十六万两,若是画品主人来赎画时,我们无法提供此画,将赔偿四十五万两银子。”
徐掌柜答道,话语中透露出悔意,“六万两的利润,我本以为是天上掉下的馅饼,谁知却是陷阱。”
叶南归轻笑,心中已有计较:“掌柜的,我若能让那画主不请自来,赎回此画,你如何酬谢于我?”
徐掌柜愣住,这画的主人骗了三十万两银子,早已销声匿迹,如今想要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更别说让他主动回来赎画了。
他半信半疑地笑道:“公子口气不小,若真能做到,除去六万两利润,我如意当铺愿另赠四万两白银作为酬劳。”
叶南归胸有成竹:“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且将这画交予我,五日内,我定让那画主乖乖回来赎画。”
徐掌柜心中虽不信,但这赝品留在手中也无甚用处,索性死马当作活马医,将画轴递给了叶南归。
他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却又不敢太过奢望:“公子可有妙计?”
叶南归轻笑,语气中带着几分狡黠:“妙计谈不上,不过是些许把戏罢了,你只管看好戏就行了。”
说罢,他接过画轴,转身走出如意当铺,心中已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待叶南归身影消失,一道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一位身着素雅长裙的女子缓缓步入,她步履轻盈,优雅娴静,犹如凌波仙子,即便面覆轻纱,亦难掩其倾城之姿。
她就是南宫世家的大小姐南宫雨烟,不仅貌美如花,更以精明干练、温婉端庄着称,其经营手腕,令无数男儿汗颜。
徐掌柜恭敬地向她行礼,将免死金牌递上:“小姐,一切已按您的吩咐办妥了。”
南宫雨烟接过金牌,嘴角微翘,眼中闪过一抹玩味,轻启朱唇道:“叶南归,果然无愧为花花公子之名啊。为了给花魁赎身,竟敢这般胡闹,不惜将家中免死金牌典当。我倒要看看,过几日你如何面对于我。”
徐掌柜疑惑道:“小姐,你认识这位公子?他说能解我如意当铺之困,这番话可真敢说”
南宫雨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那笑声清脆悦耳,如同晨露滑过荷叶,她轻启朱唇,眼中闪烁着狡黠与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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