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俗语是:年近七十古来稀。
这话说的还挺对的,冉钰看着面前这个方县令心里不由自主的想。
方县令已经头发花白,浑身满是皱纹,再加上正处病中,浑身散发着草药味和浓浓的老人味,一看便知已是接近天年的老人家了。
久病之人不敢叨扰,简单的交谈了几番后,冉钰就撤离了房间,留下县令和子女在房内陪同。
“就到这儿吧,莫送,莫送了。”冉钰朝面前的公子摆摆手 ,这就是县令的独儿子,年过半载,身上有举人的功名,没有入仕,在白鹤书院做夫子。
冉钰扭身上了马车,紧接着跟来的就是刘主簿。
在前来探望方县令时,冉钰已经通过这个主簿知道了这个县的大致情况,府衙内有四名捕快,一个捕头,其中两个捕头是巡逻街面事务的,另外两个管理牢房内的情况和府衙安全。唯一一个捕头姓许,无儿无女,就住在衙门中。
方县令是年纪大了,儿子也想老人跟着自己一起住,只是临走的时候感染了风寒,不过没那么严重,只是儿子担心,要求治好了再走,所以耽搁了下来。
这个临汾县地处偏僻,依山傍水,景色十分优美,但来往的商人却没有那么多,简而言之就是没有本地特色。
县内的官员也没有那么齐全,只有刘主簿和另一个陈县丞来管理县内大大小小的事务,手底下的文书和小吏倒是有不少,零零散散 总体人数一共二十六个, 所以加上冉钰这些有品的,整个县衙一共二十九人。
等马车回到县衙后乔婉婉她们已经将物品大致规整整齐,县令家眷一般都是住在府衙后面的后院中,院子不大,但明显能够看出院子内没有什么假山流水,反而都是种植的蔬菜粮食。
方县令很喜欢务农,认为人应该接触自然,算是老子学派的人,习惯无为而治。
冉钰来了一个月摸清楚了整个临汾县的大致情况,现在就是要进行改革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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