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来到一所豪华气派的镖局门前,门前两边摆放二个石狮,走上几梯台价门口站着两个彪悍大汉。梁宏锦上前与右边那位大汉说:“兄弟,麻烦你向你镖师通报一声,说他的结拜兄弟梁宏锦来看他来了。”那大汉听说是总镖头结拜兄弟来了,那敢怠慢。快速跑步就去通报。一会儿,从镖局走出来一位大汉,面带笑容。高兴得飞奔过来,嘴里说过不停:“我兄弟来了,我兄弟来了。”
一上前就抱住梁宏锦,那种亲切感,让人看得出格外的深厚:“真是我的兄弟,好久不见。想死哥哥了!”
梁宏锦高兴得,指着赵明洋和她的妻子,向洪振南介绍:“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衡山派掌门人赵兄。”
“洪镖头好!”衡山派赵明洋,躬身合手向洪振南打招呼。
“你好!你好!欢迎!欢迎!”
指着夏仙荷说,“这位是弟妹吧!欢迎!欢迎!”
夏仙荷连忙上前来打招呼:“大哥好!大哥好!”
“这位是小弟的女儿,翠翠。翠翠!快叫洪伯伯好!“粱宏锦牵着翠翠的手与洪振南介绍。
翠翠看见父亲对洪振南介绍自己时,连忙上前,弱带几分羞色地说:“洪伯伯好!”
“你好!你好!长得好漂亮哦!有你妈妈漂亮!真是个好孩子!”
经过了一阵的招呼过后,五个人一同走进大院。只见大院内有二三十个年青仔在操场上练功,操场左边摆放着十八般兵器,样样齐全。进门一排有十几间两边都是客屋,中间是大厅,后边还有一排住户也有十几间,再后边是个大花圆。左右两边是仓库,真够气派,这栋寨子最少有几十来亩地宽。
洪振南把他们带到会客厅,然后叫下人斟茶,吩咐后厨准备好酒菜。
三人有说有笑在大厅里相互说起了这几年的家事与生活上的琐碎。
这时,从房间走来一位中年妇女,只见那妇女梳着个“朝天髻“发型,一根带花的翡翠玉簪盘在乌黑的头发间,更显贵气富态。一对柳叶眉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纤巧,秀气的鼻子下两片红红的小嘴唇。珠围翠绕,裹不住玉脂般的肌肤散发出来的芳香。走起路来楚楚动人,更显风韵欲存。一张鹅蛋似的脸上常挂微笑。后面跟着一个少女是她的女儿,十七八岁跟她好似一个模型印出来一样,只不过是年龄上有点差别,皮肤要娇嫩一些,水灵一些,要不然谁能分出她俩是母女。
梁宏锦看见她俩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打招呼:“嫂子好!这个是大哥干金吧!叫玉琴吧!啊!几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如鲜花一样美丽。”
梁宏锦看到洪振南的女儿,不觉又勾起了一段回忆。记得那年洪振南他父亲六十大寿时邀请他们过来做客。夏仙荷刚怀上粱鹏不到六个月,而雪梦芹也怀上了洪玉琴。俩个结义兄弟在闲聊时,看见了他俩都怀上了孩子。为了亲上加亲,把这份感情延续下去,说过了儿女之事。意思是梁宏锦妻子夏仙荷肚子怀的是女孩就给洪振南做儿媳,如果怀的是儿子就给洪振南做女婿。
洪振南的妻子雪梦芹上前来与各位一一打过招呼。然后,走到夏仙荷身边坐下,拉着夏仙荷的手语重心长地嘘寒问暖拉起了家常。“弟妹越来越年轻了。”
“嫂子!也一样。”指着后面那个女孩说:“这是玉琴吧!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
雪梦芹拉着女儿对夏仙荷说:“玉琴!快过来见过你未来婆婆。”
“阿姨好!”洪玉琴被母亲这么一说,脸上泛起了几分红粉。然后,俩人聊着聊着就聊上了儿女之事。雪梦芹问:“你梁鹏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啊!这十二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我儿,寻找我儿。这次出来就是为了寻找他啊!问谁谁都不知道。希望这次武林大会能找回我儿。”说着说着再也掩饰不住,那种思儿之痛,两行眼泪顺腮而下。
看着夏仙荷思儿心切,说得那样痛心,连她都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说:“这个该死的道士,抢走人家儿子,这么多年都不还给人家,于心何忍。”
一段家常过后,已到吃饭的时侯了。洪振南吩咐厨房开饭。一会儿,下人端来一桌丰盛的美味。并吩咐下人把酒窖里收藏多年的女儿红拿来。
几个人觥筹交错,把酒言欢,一场久别重逢的开心画面弥漫着整个聚客厅。
一段相聚短,话不完的美好时光就这样悄悄滑过。时近黄昏,个个酒醉饭饱过后,又上演着一场难舍难分的感人画面,粱宏锦起身与洪振南告别说:“大哥!我该走了,我明天还要赶路去华山。”
“兄弟见面难,何不再多玩几天。”
“不行。大哥,我客栈还有一帮人在等我。要玩下次回家经过时,再来。也许这次在武林大会上能找到我儿子,到那时我带他来大哥家,为儿子提亲。”
洪振南看来留客是留不住了,“好!我也不留你,下次记得要来!”
告别了洪振南,梁宏锦带上妻儿与赵明洋回到了客栈。
第二天,一大早带上一路人马继续往华山前行。
山如竹笋,直插云端,壁如刀削,光滑如镜。白雾氤氲,清如灵气。只见一个少年身如飞鸟,在峡谷中穿梭飞舞,原来在寻找奇花异果充饥。此少年就是夏仙荷日思夜想的儿子梁鹏。六岁那年,被云游路过的天池老怪看他骨骼惊奇,是块练武的好材料,就抢来了做他的关门弟子,己有十二年。从抢来那天起,天池老怪白天教他练武睌上教他习字。现如今天池老怪把全部武学和内功心法倾襄教完,特别是吸功大法与金刚不坏身练得出神入化,登丰造极。就凭这两种功力行走江湖都已经没人是他的对手了,再过天池老怪行走江湖多年,对各门各派的武功绝学都有过深厚的研究和破解,特别是九阴真经,易真经加越女剑法,以及避邪剑法,乾坤大挪移,六脉神剑都传受给了梁鹏,又加上生长在天山中,吸收过山中的灵气,和食些增加内心的奇果异草。现如今生长得是仙风道骨般的身材,再加上天赋异禀。已是当今江湖上屈指可数的武林高手,就连他父亲的武功可能都要略逊他一筹了。
再过在他十五岁那年,无意间又被无崖子云游时看见。觉得此少年是个奇才,偷偷又传授了他两种绝学。一种是“凌波微步”,一种是“北冥神功”所以说,他学的都是世上罕见的武林绝学,和奥妙的内功心法。又经过十二的刻苦修练与天池老怪的精心点拨。已经是江湖上的奇人了。
石窟洞中,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头盖骨突出就知道是个武功高强之人。他用千里传音之功招换徒儿回来说有事吩咐。梁鹏听见师父招唤,几个纵身就已到石窟洞口,走进洞中跪在师父膝前。洞中空旷宽阔,高有三四丈,并且洞中有洞,左侧有两张石床,右侧有条溪水从洞中流过。
“师父有什么吩咐!”
“梁鹏,我把我所学武功心法以及江湖经验都已经全部教给你了,你再待在这再,也没什么可学的了。我想让你下山到江湖上去历练历练!一来可增长你的见识,二来还可以增加你的武学进步。再说你在这山上也已经十二年了,你的父母可能想你!都想疯了。再要你待在这,那就是为师的错了。我也不能当误你去成长见识!我俩师徒缘分到此为止吧。”
“不!师父徒儿不走,徒儿要陪师父。”
梁鹏虽然想父母,可十多年没见,已经有些淡忘了,反而觉得他师父比他母亲还要亲些,现在要他离开师父倒还不习惯。
天池老怪怕他有所牵挂,放不下十多年来相处时的情感。在他不注意时,封住了梁鹏的穴位,左手扣住梁鹏的天灵盖,收气用功,把一百多年的内功全部输送给他。然后圆寂了。梁鹏看见师父还剩一口气,急忙扶起师父,两行眼泪哗哗地流在天池老怪的脸上。一边哭一边喊“师父,师父”
天池老怪强撑最后一口真气,把随身携带的青峰宝剑赠送给他,对他说:“你还有两位师兄,一个叫穿云侠,一个叫流星雨。至于你是我的徒弟江湖上还没有人知晓。就连他俩我都没说。过一个多月在华山举办武林大会,你父母可能也会去,你到那去找到你父母时!代我向你父母说声对不起,不该让你母子分离这么久。“说完就再也没有醒来。梁鹏看见师父离去,心如刀割,痛不欲生。
梁鹏安葬好师父后,就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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