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二十一世纪的无产小青年,自小便是无神论的坚定信仰者,而今天钱柳夏却遇到了连牛顿大神都解决不了的世界性难题。
和往常一样,钱柳夏还是早上10点起床,边订外卖边在床上赖床。啊,你问钱柳夏为什么睡到10点才起来,不用上班吗?
不好意思,钱柳夏一开始也是十分耐心跟人解释,自己是如何靠在小破站恰饭的,从选题到拍摄再到剪辑最后到如何获得收益,巴拉巴拉的跟人解释一大堆。后来却发现自己不管如何去解释,跟老一辈的人都是完全解释不清楚,有些人会一边点头一边附和自己,有些则会听着听着便不耐烦的走开。钱柳夏感觉十分心累,解释的再多,也没有长辈能听的明白,尤其是自己那古板的老爹,一直认为他的工作是不稳定的,说不定哪天就露宿街头了,天天都叨叨着让他找个稳定的工作,完全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时间长了,钱柳夏也不在奢望长辈们会支持自己,一门心思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之中。
也别说,短短大学四年的时间,钱柳夏一点点积累经验,积攒粉丝,还真成为了一个有50万粉丝的up主,虽然每个月挣得不是很多,但至少也能维持自己的生活。
待到大学毕业后,钱柳夏便顺势搬了出去,搬到了辽城北侧的一个独居出租屋里,虽然有点舍不得那靠海的大房间,但胜现在没人管自己作息习惯了可以尽情的熬夜做视频,可以一觉睡到大中午,也可以更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而在那普普通通的一天,钱柳夏和往常一样普普通通的起床、普普通通的按掉闹钟、普普通通的伸手取手机准备点一份早餐(?)、普普通通的将手伸进铠甲里摸到了一团柔软,顺便捏了一下?桥豆麻袋,好像今天有什么步骤和往常的不太一样。
钱柳夏终于艰难的睁开自己的双眼,入目的是穿着铠甲的少女躺在自己的身边,铠甲上隐约残留着一丝丝鲜血,刺鼻的血腥味冲击着钱柳夏的神经。但这不是关键,少女手里握着了一把卷了刃的长刀离自己的小弟弟就只有一点点的距离。少女满脸羞红的看着自己,被红绳系成单马尾的长发半遮在少女的脸上,平添了一份神秘的美感。
钱柳夏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怔怔的看着身边躺着的那名少女,脑神经有一阵阵的短路,但右手却仿佛有自己的思想一般,又狠狠的捏了一下。
少女不受控制般的“嘤”的叫了出来,随后脸色瞬间由羞涩变为愤怒。一双凤眉怒视着钱柳夏,脸色赤红,不知是少女的害羞还是无尽的愤怒。
而钱柳夏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妥,迅速调动自己为数不多清醒的脑细胞,想去想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
想了片刻,钱柳夏排除了自己昨晚找了服务的、喝多了、有妖精化成人身报恩等等各种靠谱的、不靠谱的可能性后,还是没能想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刚想开口问少女现在的情况,但单身了二十年的手速岂是那么好控制的?钱柳夏的右手又迅速抓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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