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维空间的观测点，聚集了许多智慧生命。
“不用争辩了，事实很显然，时空在塌缩！”
“怎么会？时空不应该无限的扩张吗？”
“只有一种可能，势能在减少，并且减少量多于增加量。没有势能维持的时空将消失。”
“势能在减少？”
“是的。有不存在的事物出现了，数量还很多。”
“是什么？”
“思想！”
“思想是生命想象的产物，自然是不存在的。”
“所以，在某个地方，有大量的思想产生，导致势能急剧减少，从而导致时空塌缩。”
“如果不阻止，所有的时空都会毁灭，时空将回到虚无的状态。”
“确定了，思想增加点在三维空间！”
“三维空间？我们该怎么阻止？”
“唯有牺牲。”
……
“你自由吗？”
使者的四个字，便让这位君主恐惧起来。他早就得到了消息，联邦要清扫一些没用的文明。
“联邦要接管这里吗？”
“你自由吗？”
依旧是这个问题，使者从不关心任务以外的事。
君主仍旧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上一个回答的人，已经死了。但使者留给他思考的时间很少，再不回答，不只是他，还有他的文明，都将化为尘土。
“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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