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说这事奇不奇怪啊!更奇怪的还在后面,自打那女人从临界回到村子后,村子里就接二连三的有人失踪。
刚开始村里人还没有怀疑是那一对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夫妻,可是到了那个孩子出生之后,更加可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发生了什么?”
冷乜睁大了他的眼睛,急切的询问道,此刻他的好奇心被扩大到了极致。
“那孩子一出生便是恩公您现在看到这般丑陋样貌,自然也从来没有人愿意和那个孩子玩耍或者逗他。
有几次他还引来了村里其他小孩的奔走谩骂。
村里那时候还时不时有人无缘无故的失踪,可还是没有一个人怀疑到那对年轻夫妇身上。
直到有一天,有人亲眼目睹那怪物,也就是那对夫妇的孩子,他把颗人的颅骨在村子的小路上当成皮球在独自玩耍,踢来踢去的时候。
村民们才明白过来,原来是那对夫妻惹出来的麻烦。
我们从那对夫妻的地窖里搜出了那些失踪的人的残损零落的尸体。
于是村民们大怒,把那对夫妻和那怪物绑在一起用大火焚烧了三天三夜,本以为事情会以此平息。
但是却不知道这怪物是怎么从大火之中存活了下来,他开始疯狂的报复村民,不断的屠杀我们。
多亏了恩公您来了,我们才得已得救啊!”
说着,那白发苍苍的老村长又开始拍起了冷乜的马屁。
冷乜自然也知道这话语之中藏着的讨好之意,他也不刻意的去理会。
其实他对于自己从开始控制水移动到可以任意控制空气中的水蒸汽结冰并塑形这一点也感到惊讶。
可比起这些,他更想知道的还是在那他即将被撕碎的危难之际,传入他耳中的神秘话音到底是不是来自他那个失踪已久的父亲?
无论是在哪个世界,只要是强者,都会备受关注这便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尊严永远都要靠实力来扞卫。
这不,刚吃完晚饭,便有好几个长得有模有样的女孩儿拥到冷乜身边问这问那。
有一个村子里的村长还私底下告诉冷乜说这几个村子里就他们村女多男少,而且他们村是出了名的盛产美女。
告诉冷乜他们村男少女多,仿佛就在告诉冷乜说要是他去他们村定居下来,便可以坐拥无数佳丽似的。
冷乜又怎么会那么容易上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连三岁的小孩子都懂,他于是找借口说要去上厕所,到了屋外面去透气。
“打他!打他!就是他害死了我们的爹娘!”
月光下,篝火林立的空地中央,那是一座全部采用里接近半米粗的铁柱打造的牢笼。
一只怪物蜷在角落里,他全身的骨头都被扣上了厚钢板打造的铁夹、铁锁。
牢笼外聚集了许多和他看上去年龄差不多大的孩子不断的从四处捡碎石往铁牢里扔。
白天表现得那般疯狂的他呆在牢笼里竟然默不作声,任凭石块击打他的皮肤,一声怪叫也没有发出。
冷乜看着他,无故竟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奇怪感觉。
冷乜性格孤僻,从小便有人说他是不合群的怪胎,虽然白天在别人面前总是装作一副似乎不在意别人看法的样子。
可是到了夜里他背地里哭了多少次又有谁会知道?
牢笼外捉弄这只怪物的人越聚越多,有先前往牢笼里扔石头的孩童。
也有一些之前白天都不曾见到的前来看热闹的新面孔。
之后又有人往里面扔火把,让冷乜觉得奇怪的是,不管人们怎么玩弄他,打他。
那怪物此刻都仍然一声不吭,眼神空洞,似乎在想什么。
人们看怪物不动,以为是他饿得没有力气了,便又换了用细绳绑着的生肉鸡腿扔到牢笼里去逗他。
那怪物却仍毫无半点反应的蜷在角落里,也不知道是谁,突然朝牢笼里的怪物扔出了一颗糖豆(一种用不同颜色的糖衣包裹着甜豆的哄小孩子用的糖果)。
可那糖豆却没有被扔到那怪物的身边,被那铁笼粗壮的柱子又给弹了回去,掉在了牢笼外不远处的地上。
没想到那怪物竟然突然有了反应,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无比珍贵的东西一样站了起来。
怪物扑到了牢笼的边缘,用他那只和正常人一样的左手去尝试捡起牢笼外的那颗糖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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