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藏情之突然间嘴角微微上扬,一抹狡黠的笑容在他脸上缓缓浮现开来。他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恶意,然后故意伸出手去,轻轻地挑起了她的下巴。
"你怕是高兴得太早了!" 藏情之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威胁, "不得不承认,你这张脸长得确实还挺标致的,虽然我不会稀罕碰你……" 说到这里,藏情之稍稍停顿了一下,再给沈穗儿一记重锤,“但领你去青楼挂牌接客的话,应该有很多男人稀罕吧?”
沈穗儿的瞳孔微微收缩,她的脸上略显僵硬,嘴角那抹习惯性的浅笑仿佛被冻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努力维持平静的勉力。
藏情之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尽管沈穗儿极力想要掩饰,她的双眼虽未逃离他的视线,眼中透出一股不易察觉的颤抖,那紧握的双手,泄露了她正强装镇定的事实。
藏情之以胜利者的姿态抚上她的发顶,显然心情是极好的,“我还当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这会儿在这抖什么呢?”
“我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对你我是真怕了,这种时候当然要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道理,我可不想去青楼当花魁。”
沈穗儿的迅速妥协让藏情之感到了一丝可惜,他是想让沈穗儿服软没错,可沈穗儿服软速度太快让他已经暗暗准备好的许多“惊喜”没了用武之地,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藏情之理他不直气也壮,目的就是不想让沈穗儿过得太舒服,“你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
沈穗儿见藏情之就要拉着她动身,心想,虽然这是古早虐文里必备的情节,但是发展速度也太快了点吧。这才几天啊?
沈穗儿心中暗自思忖着,藏情之究竟是真的想让她去,还是仅将此作为一种威胁和控制她的手段。她一时之间难以判断对方的真实意图,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被牵着鼻子走。
于是,她决定尝试主动出击,引导藏情之按照自己设定的节奏来行事。她深吸一口气,故意在脸上堆砌出一个显得勉强而又略带讨好意味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用尽全力才挤出来一般,让人看着都觉得有些生硬。
“那……深藏,你怎么才能不想呢?”
藏情之眉头微皱,强调道,“我不叫深藏。”
看沈穗儿明显心有顾忌,行为举止也收敛了不少,可真是不容易呀,果然,不管哪个女子都很在意这种事的。
事实证明,藏情之屡屡在她手中吃瘪,比起杀了沈穗儿他更想让沈穗儿屈服,变得跟宫里那些女人一样,对他毕恭毕敬。
可依沈穗儿的性格绝不可能真这么快就服软,她在虚与委蛇的可能性更大。所以还是得试探一下,沈穗儿逢场作戏的底线在哪里。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缓缓地伸出手来,故意以一种玩味戏谑的姿态轻轻抚摸着沈穗儿白皙细腻的脸。他那细长的手指如同鬼魅一般在她的肌肤上游走,
与此同时,他的眼神紧紧锁定着沈穗儿眼底的紧张,仿佛要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彻底挖掘出来,“如果青楼里那些姑娘会的,你都会的话,那就不必去了。”
沈穗儿轻咬嘴唇,好像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一样,“会……”
藏情之面露疑惑,不像装的,“你会什么?你的才情我没看出来,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你也没有,武功还行……你是会跳火圈还是徒手劈砖?”
听了他的话,沈穗儿看藏情之的头就像一块砖,想劈开,冷漠帝嘴都没这么臭。
藏情之见她沉默以对,似乎是想以这种方法蒙混过关,扼住她的下巴问,“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
她微微垂眸,蛾眉淡扫如远山含黛,眼眸含笑似秋水盈盈,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当真令人心生怜爱之情。沈穗儿目露无奈,反问道,“你的意思不是要我温柔一点?我觉得我不说话的时候看着还挺温柔的。”
藏情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点点头赞同道,“人贵有自知之明。”
(心动值+3)
夜幕低垂,绮梦阁内却光线昏暗,声音嘈杂,一阵又一阵的狂欢声吵得人心神不宁。
沈穗儿只觉得眼前一黑,再一睁眼就到这陌生之地了,藏情之正坐在对面不远处喝酒,也只有他坐的地方光线够亮 。
沈穗儿往楼下一看,楼下一片混乱之中,妖魔们形态各异,有的身披黑袍,手持锋利骨刃,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还有的妖魔则隐藏在阴影之中,以无形的触手操控着其他生物的命运,它们的狂笑声让人心生寒意。
妖魔们或单打独斗,或结伙围攻,战斗的余波震得地面颤抖,血花四溅,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它们之间没有规则,没有怜悯,无尽的狂欢与争斗中,妖魔们的笑声、咆哮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这里没有光明,没有希望,只有永恒的黑暗与绝望。
沈穗儿嘴唇微微泛白,一只手猛地地捂住鼻子,才将那股想吐的感觉压下,她杀人是没错,可忽然直面如此血腥暴力而直接的厮杀场面还是有些不适。
"藏情之......这是哪儿啊?"
沈穗儿觉得这里比古罗马斗兽场更惨烈,藏情之还告诉她这里是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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